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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我演出的當天,台下竟然坐著我的前夫一家還有我女兒和她老公。
全都是來看我笑話的。
聚光燈一照,我重新回到我的主場。
音樂緩緩響起,我揚起了手臂,挺直了腰。
我穿著一身緋色舞衣,頭插雀羚,罩著長長的麵紗,赤足上套著銀釧兒,在踩著節拍婆娑起舞。
我好像找回了從前的自己,再一次重新找回了自己舞者的身份。
一舞完畢,掌聲雷動。
我看著滿臉不可思議的女兒和老公,心裡滿是暢快。
我拿著話筒開始娓娓道來:「首先謝謝大家來到這次的演出。很抱歉讓大家擔心了。兩年前因為一場意外我失聰了,現在的我已經恢複了聽覺。」
我看到台下的女兒和老公快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再一次回到自己的主場,我感到很興奮又很激動。」
我朝著舞台下的觀眾鞠躬,不知不覺有種想哭的衝動。
「現在的我,也是當年的我,我再一次回到了巔峰!」
這場演出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我幾乎發揮自己全部的技術和心意,這無疑是一場盛大而又技術含量極高的表演。
最後一支舞蹈,是我和楊帆一起準備的節目,是我們倆花了整整一個月編排出來的。
這支舞蹈講述的是女性覺醒的故事,舞蹈完畢,我看到許多女性觀眾淚流滿麵。
這就是我和楊帆想要帶來的,給予女性一點力量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