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我的演技隻能說越發進步,裝傻充愣地回答:「對不起,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遠風顯然是相信了,輕笑一聲,「忘了也好,繼續好好做祁修年的妻子吧,你們倆挺配的。」
我眼神無辜,不解地看著他。
他什麼也沒再說,拍拍屁股走人了。
時至今日,我更加相信這些事情與他有關了。
不然為什麼從不關心我死活的哥哥,竟然會那麼在意我有沒有失憶?
14
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劉姨找到了我。
她給了我一個地址,說是當年出車禍時司機家屬的家庭住址。
我急忙找了過去,是在雲城郊外的一個小村裡。
我敲了敲門,很快,有一個頭發花白的婦人給我開了門。
她看見我,滿臉都是驚恐,但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當我講明來意之後,她歎了口氣,「許小姐,對不起。」
聽到她這樣說,我明白她一定是知道什麼,開始祈求,「求求您,可以把當年的真相告訴我嗎?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