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清醒,卻裝作不認識我。
回到家後,我一直都有派保鏢在背後保護她,也知道她好像在調查一些事情。
我不斷地試探她,希望她能不再瞞我,希望有什麼困難我們能一起麵對。
關心則亂,最終她還是因為擔心我的身體,而說漏了嘴。
原來,若若的母親當年並沒有出國定居。而是變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雲城的醫院,被許家的人看護著。這些事情,雲城很少有人知道,更調查不出來。
原來,許遠風用若若母親的性命,來威脅他,隻為贏過祁氏,獲取利益。
原來,許家心狠手辣,竟然可以乾出製造車禍,買通醫院,殘害性命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來。
我的若若,受了好多苦,她卻一直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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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總覺得若若的哥哥許遠風,隻是嬌慣蠻恨。
沒想到,父母偏心,兄長惡毒,若若的童年,也是那般難過,如我一樣。
從小,我父母離異,沒人在意我的死活。
在各種勢力盤根錯雜的祁家,從小我就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裝傻充愣般地求生。
再默默的生長,鞏固自己的勢力,將那些討厭的人一網打儘。
以前,我總覺得若若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不染塵世。
現在,我才算知道,她也在那樣的環境裡悄然地長大,堅強,勇敢。
不過還好,現在兩個孤單的人,總算可以互相依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