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我該先回答哪個?先喝口水吧。”
他將水遞給我,我警覺地看著那杯水,不說話。
他隻好將水放在床頭櫃上,“我叫阿歸,你暈倒在大街上,我把你送回來的,然後你一直不醒我隻能在這守著。”
我紅著眼死死盯著他,希望從他眼睛裡找出撒謊的表現。
可惜他坦坦蕩蕩直視著我,我放鬆警惕,“謝謝你的照顧,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我就站起來準備送客,後腦勺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我又摔回去。
“誒醫生說你摔到了腦袋,這段時間要臥床靜養。”
我疼得眼泛淚花,阿歸馬上去拿藥給我,我想也不想就咽下去了,疼痛這才緩解。
頭不疼了,心開始疼,我又想到蔣澤離去時的最後一句話。
“我們走,讓她死街上。”
我控製不住地大哭起來,阿歸明顯慌了手腳,“你彆哭啊。“
我哭得更大聲了,不敢相信蔣澤居然拋棄了我,無處發泄的委屈在這一刻找到了衝破點,我跟這個可疑的陌生男人講述我和蔣澤的故事。
3
高一(8)班。
“蔣澤。”
蔣澤冷冷丟出一個名字。
講台下議論紛紛。
“他看起來好凶。”
“聽說他還打老師,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轉學到我們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