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橫他一眼，“要跟我合作嗎？”
事情鬨到這一步，不合作很難收場的。
秦寧笑：“我考慮一下。”
二人都走了，係統才出現，我不滿的質問它，‘為什麼每次關鍵時刻你都不在？’
‘我在係統維護。’
‘我不信。’
‘哦。’
我：“......”
夜裡還是有些涼的，我以為宋祁年說等我是礙於麵子。沒想到他還在。
我出來的時候宋祁年靠在車旁，手裡夾著一根煙，就那麼點著放任它燃燒。見我出來他掐滅了煙。目光沉沉的看著我。
我朝他靠近，聞到淡淡的煙味，下意識的皺眉，宋祁年拉開車門把我塞進去。自己卻站在外麵不急著上車。
“宋總，您喝酒了嗎？要不我開車吧？”
隔著車窗宋祁年問我，“你技術好麼？”
11.“拿到證了。不過宋總你放心，我開慢點。”
我的駕駛證還是大學暑假的時候考的呢。雖然這麼多年沒開過了。但基本步驟還是記得的。
“叫李助理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