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桎,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這一切,瞥見她臉上的淚痕,他稍稍錯愕,臉上的嘲諷更深了些。
“我不吃這藥!拿走!”季安尖聲驚叫。
張嬸撇撇嘴,用眼神示意黑衣保鏢上前鉗製住了季安的身子,她則強硬地掰開了季安的嘴,將那一粒藥塞了進去。
怕藥效不夠猛,她又多塞了幾粒。
季安眼裡滿是絕望和恨意,她狠狠咬住了她的手指。
“啊!你這個賤r!”張嬸慘叫一聲,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她的臉被打得整個歪了過去,牙口才鬆開,張嬸將手指抽出時,已經見了血。
季安伏在床上不住乾嘔,想將藥吐出,卻被寧桎整個提起,一把撕碎了衣服。
門被關上,房間裡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寧桎一手捏著季安的下巴,另一手將她雙腿用力分開。
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惡意的笑:“你說你肚裡的賤種命還真是硬,我那樣折騰你他都還在,不知這一次,他還能不能保住。”
“不要,你這個惡魔!瘋子!你放開我!”季安嘶啞的聲音簡直不堪入耳,但寧桎卻愛極了這種聲音,她的絕望和痛苦帶給他極大的快g,但這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贖罪。
沒多久,她的小腹便傳來一抽一抽的疼痛,這痛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劇烈。
季安仰起頭,見到腿間不斷流出殷紅的血來。
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沒了!
寧桎明顯也發現了,他厭惡地皺緊眉頭,全然沒了繼續的意思,整理妥當後,滿意地打量著季安的慘狀。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關著你。”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婉秋快回來了,所以你得換個地方,免得臟了婉秋的眼。”
他眼裡閃著冷意,臉上卻笑著,“你說,夜店這地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