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不想了,不想了。”沈亦司心疼得不斷上下撫她的背,試圖能讓她好過點。
“我沒法不去想,我控製不住,每晚我隻要一閉上眼睛,那些記憶就通通回到我的腦子裡。”她搖搖頭,告訴他自己做不到。
明明她已經徹底遠離那個充滿可怕回憶的地方,為什麼還會這麼痛?為什麼這些回憶還要如影隨形?
“禾禾,不怕,我永遠都陪在你身邊。”他輕輕開口,許下承諾。
青禾抽噎著點點頭,眼淚來勢更凶,手緊緊揪住沈亦司的襯衫下擺。
與約翰先生的商務洽談進行了許久,窗外天色漸晚,他拒絕了約翰先生晚餐的邀約。
等電梯時,他又想到了下午看到的一閃而過的身影。
這些年,他看到無數與她相似的身影,都會不由自主追上去,但那些人都不是她。
他內心最深處,一直不願意接受她已經離開的事實,他隻有這樣欺騙自己,心裡才會好過點。
蘇禾成了他心底最碰不得的疤,碰一下都會痛。
帶著助理搭乘飛機回國,飛機落地後,助理就主動離開。
他驅車到了他自己開的酒吧,一樓供客人用,二樓則是為他個人設立。
這裡有很好隱蔽性,因此,很少有人隻知道,正坐在酒吧二樓借酒消愁的男人,是A城無人不曉的薑洲。
每次認錯人,他都會來這裡坐,隻希望酒精可以麻痹自己,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今天是周鹿果生日,她約了一大票朋友為她慶生。
見周鹿果帶她們去酒吧,閨蜜拖著往前走的人,“鹿果,我們來酒吧乾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