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離開的衝動,緩緩落座。她能夠感受到自她進來後,薑洲投過來的灼熱視線這讓她如坐針氈。
因她來的晚一些,酒桌上好幾個老總喊她自罰三杯。看著這些油膩的老男人,她忍住惡心,一口氣喝了三杯酒。
周圍像我起此彼伏的起哄聲,“好,好,不愧是紐約過來的高管啊,有魄力。”
喝太猛,她已經有些犯暈,但還不至於醉的地步。
她忽然想起在紐約的時候,就不會有現在這種局麵,需要你去酒桌上觥籌交錯,在紐約大家都靠自身實力。
想到這她露出嘲諷的笑,正好落在薑洲的眼裡。
今天的酒局上,原本是沒有青禾的出席,是他點名一定要她來,但沒想到桌上這幫老東西竟然敢調侃她,灌她喝酒。
“這麼欺負一個女流之輩可不太好看,各位要敬的酒我來替她喝掉吧。”說著,他起身走到了青禾身邊,拿起她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這下桌上其他人都看出來,這位薑總是很有可能看上這位新來的經理了。
青禾旁邊坐著的人立馬起身,很狗腿的把位置讓給了薑洲。
薑洲毫不客氣就坐下,手所以搭在青禾椅子上,像是攬著她了一樣,姿態非常親密。
這讓青禾又泛起一陣惡心,她寧可坐在旁邊的是剛剛那個低俗的副總。
薑洲卻是怡然自得,他一邊在酒桌上與人攀談一邊還能幫她不斷夾菜。
在外人看來他紳士十足,但在青禾看來,卻是讓她惡心的一秒也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