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A城,是他的地盤。即使不刻意去打聽,她也知道四年來,薑洲在A城打下自己的江山,鞏固了他的地位。
車子緩緩停穩後,她拉開車門就走,一刻都不願意和薑洲相處。
薑洲破天荒的沒有下去追她,而是靜坐在車裡看著青禾急匆匆的背影,那個樣子像是後麵有什麼洪水猛獸令她避之不及。
隻要青禾回了A城,在他眼皮底下生活,其他很多事都好辦的多。
來日方長,他不急於這一時,更何況沈亦司已經離開了這裡,而他會無限延長他待在紐約的時間。
之後的日子,青禾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一天酒局上的事情在公司傳開,每個人都開始帶有色眼鏡看她,認為她是靠男人成功的上位者。
而薑洲更是不再遮遮掩掩自己的行為,每天風雨無阻來堵她。
“你到底想怎樣?”工作一整天她已經很累,卻還要分身應對公司裡那些人明裡暗裡的討好與不善的眼光。
“接你下班,如果可以的話,約你一起吃晚餐。”他忽視掉她眼裡的不耐煩,很認真的回答。
“你整天閒的沒事乾?公司都不用管了麼?”她眉頭緊緊皺起來,語氣極其不耐。
薑洲順著她說:“嗯,確實很閒,所以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
她厭惡的看著他,“薑洲,你是不是病的不輕,趁早去醫院看看,彆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沒法治。”
他依舊順著她,“去醫院看過了,但隻有你能醫,你就是我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