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蠱惑了。
臨走前她把我和她幼年的合照摔在地上,怒斥我管她太嚴,她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曆過自由。
那麼那個男人就能給她所謂的自由嗎?
彆傻了,陳遷隻是個沒有工作,隻會抽煙喝酒打架的小混混,而我這二十多年給唐梔的生活條件可以說得上頂配。
離開了我,她隻能和陳遷過那種貧賤夫妻百事哀的日子。
她拖著行李箱走了,臨走前我坐在沙發上,收拾被她打碎的合照。
我說:「你會後悔的。」
她不信邪,就像以前的我也是那麼相信我的丈夫,相信他和我一樣,對自己的愛人有著深深的愛。
之後她依舊從事著服裝設計師的工作,可是離開了我的幫助,她的晉升變得困難。
車子房子我全部都回收,她隻能和陳遷擠在那個小小的雜貨間裡,過著騎自行車上下班或是擠地鐵的日子。
就連飯,也都要唐梔來親自做。
我拿著齊百川給我的資料,忽然覺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