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包下了本市最大的禮堂,擺了200桌。
賓客不止親朋好友,還有生意場上的夥伴。
觥籌交錯中,我看見了顧城。
他穿著服務員的製服在給客人端菜。
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這句話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樣。
顧城再姣好的容貌,也有衰老的一天。
失去經濟的他在生活的磋磨下,老得像40多。
想是也釣不到年輕小姑娘給他掏心掏肺了。
「看什麼呢?」江忠行走過來問我。
我向那邊瞥了一眼,江忠行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皺了皺眉。
他抬手就要叫酒店負責人。
這個酒店現在也是我公司旗下。
如果把負責人叫來,顧城這端盤子的工作肯定也要丟了。
「算了。」我說。
他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教訓,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是同路人。
最好的報複,是徹底遺忘。
未來,我跟江忠行的生活中都不會再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