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玲想了想確定這個李二狗沒有惡意,把他遞過來的饅頭吃了,又喝了些水。
李二狗走時,顧曉玲朝他說了一聲,“謝謝。”
李二狗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他沒有能力在這麼多人都守著的地方把顧曉玲帶走,為了不拖累妹妹家人,還是獨自離開了。
劉金寶沒有攔李二狗,他相信過不了多久,隻要顧曉玲把信寫了,讓顧瑾給錢,他馬上就要發達了。
李二狗走了之後,劉金寶走進去,冷笑著看向顧曉玲,“想清楚了沒有,如果不是顧瑾糊塗,漸次不給我錢,你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你隻要給我寫一封信,讓顧瑾把我要的錢給我,我立刻就把你放了,決不食言,而且從此以後我不會再綁架你,你覺得怎麼樣。”
“你彆做夢了。”顧曉玲吃了點兒東西,這會兒有了力氣,雖然麵色還是蒼白,但骨氣還是在的,“你這個狼子野心的東西,我不會讓你拿到一分錢。”
劉金寶現在也不著急,他說,“你現在還沒想清楚,我也不逼你,你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隻是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不寫這封信,你身體可熬不住,或者不吃東西,幾天就死了,你真的想死麼?”
“你不用威脅我。”顧曉玲梗著脖子,“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這無恥的小人如意。”
劉金寶看她油鹽不進,臉上露出凶惡的表情,“你就算是死了,我最多是不用你威脅顧瑾了而已,我還會找到其他辦法,總之她的那些錢還有店鋪至少要分我一半!”
顧曉玲被劉金寶的無恥震驚到了,他怎麼可以這麼想當然,一分努力都不想付出,就想著坐收勞動成果。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劉金寶陰測測一笑。
顧曉玲目光冷靜,“你可快彆做夢了,我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就算是我死了,小瑾還是會繼續幫我照顧家人,就算我是死了,你也彆想從小瑾手裡得到一分錢。”
顧曉玲心裡還會害怕的,她到底隻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孩子,隻是她覺得麵對劉金寶這種人不能認輸,他就是欺軟怕硬的,一旦你低頭了,他就會變本加厲。
劉金寶冷哼一聲,從房門外麵走出去,另一個跟著劉金寶綁架顧曉玲的二流子肖德見劉金寶出來,立馬起身有些焦急地問,“那丫頭醒了?你要她寫的信怎麼樣?寫了沒有!”
“骨頭硬的臭女表子!”劉金寶冷哼一聲,“我再給她一上午的時間考慮,如果她還不寫,那就彆怪我不客氣,這裡偏僻屋子又是廢棄的,一個姑娘家死在這裡,也沒人知道是我乾的。”
“死?”肖德有些害怕了,“劉金寶,你要把她殺了?”
“那是她自找的!”劉金寶目光凶狠,將出門前劉老太太給的刀子拿出來,砰的一下插在門板上。
劉金寶越想越覺得憤怒,才過了一個小時,就拿著刀子跑到屋子裡。
見到劉金寶的手上真的有刀,顧曉玲有些害怕,微不可查的往裡挪了一步,她冷笑一聲,“劉金寶,殺了我又能怎麼樣呢,顧瑾不會給你錢的,而且你還要給我償命。”
“是你逼我的,臭女表子!”劉金寶臉上全是凶狠,“如果你不想死,那就趕緊把信寫了,反正我是問顧瑾拿錢,你早點寫了對你對我都好。”
“我不會寫的,彆以為你殺了我能跑的掉。”顧曉玲還是堅持不肯寫。
“這個地方有深山,我殺了你之後把你丟到深山裡,山裡的野獸會把你的屍體吃的骨頭都不剩,誰知道是我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