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的和平飯店,是一座非常大的酒店,算是京市首屈一指的酒店了,有大型的會客廳也有住宿的地方,還有會議室。
今天這一整個酒店都被江家包了下來,荀菀帶著顧瑾到了酒店的二樓,在二樓走廊最儘頭的一間屋子,推門進去。
“坐呀,顧瑾。”荀菀笑著說。
顧瑾環視四周,沒發現這房間裡麵藏著什麼人,隻是覺得這間屋子不太透氣,讓她呼吸有些沉重。
就連給荀菀把脈都有些集中不了精神,荀菀在旁邊笑著問顧瑾,“顧瑾,我的脈象怎麼樣?”
顧瑾搖搖晃晃,在這一聲之中回過神來,不捉痕跡看了荀菀一眼,把自己藏在衣服裡麵的銀針拿出來,一根針紮在毛衣裡麵。
穴位刺/激的疼痛讓顧瑾從恍惚之中清醒過來。
這個時候,荀柏也推門走了進來。
他的身體是不能喝酒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喝了不少酒,整張臉都紅了,看著荀柏推門走進來,荀菀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笑著說,“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荀菀腳底抹油,立馬開溜,順手還把房間門反鎖了。
看著荀菀出去,顧瑾笑了一聲,把一粒解酒的藥丸塞到了荀柏的嘴裡。
荀柏沒過多久醒過神來,看到顧瑾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麵前,有些驚訝,“顧瑾姐姐,你怎麼在這裡?”
“彆動,我幫你解毒。”顧瑾勾起唇角笑了笑,把荀柏扶到了凳子上,拿起一根針。
荀柏雖然酒醒了,但是腦袋裡麵還是昏昏沉沉的,心臟跳動地有些厲害,像是因為什麼事情而感到慌亂。
顧瑾摸到了床底下,拿了一支還沒有燃儘的香出來,把香踩滅了,然後用了一塊布把香包出來,又把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
她的手腕上紮著一根很長的銀針,模樣讓荀柏有些奇怪。
荀柏問顧瑾,“發生了什麼事兒?”
顧瑾沒有說話,而是往荀柏的手腕上也紮了一針,一針下去荀柏感覺神誌清醒了很多,眼前看到的景物也不再是模糊不清的。
“你感覺怎麼樣?”顧瑾問荀柏。
“就是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很沉重,剛剛意識還有些不清醒,現在清醒多了。”荀柏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還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在顧瑾麵前,似乎有些丟臉,好歹他也是個男孩子,怎麼總是需要顧瑾來照顧。
荀柏總覺得應該自己保護顧瑾才對。
他看了顧瑾一眼,顧瑾解釋說,“你剛剛進來的時候喝了酒,而且還吸了迷香,甚至不怎麼清醒,反應能力也變得遲鈍了,所以我剛剛其實是在幫你解毒。”
“什麼?”荀柏有些震驚了。
他什麼時候喝了酒?又什麼時候吸了迷香?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體確實有了明顯的不正常,荀柏是不會相信顧瑾所說的話。
但是荀柏確實有些心猿意馬,之所以沒有反應,主要還是看著顧瑾那雙清明的眼睛,還有和江頤的相似的麵孔,荀柏喜歡和顧瑾親近,卻從來不是出於男女的意圖,而是單純的把顧瑾當成姐姐來看待。
“這是誰在dao鬼?”荀柏問顧瑾。
顧瑾冷笑一聲,“剛剛拿酒給你喝,騙你說是水的人是誰?”
荀柏沉默了,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