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生沒說話。
“既然是他已經拒絕的事情,那我也不能替你們答應。”說完顧瑾茶都不喝了,轉身就要走。
廖海生,“……”
這姑娘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這麼大一箱大黃魚呢,連個商量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到底是人嗎?
“顧同誌,顧同誌,彆走呀!你是不是嫌我們的誠意給的不夠呀,這些大黃魚隻是祝賀你們新婚的禮物而已,咱們交個朋友,萬事好商量呀!”廖海生連忙走過去攔著顧瑾。
顧瑾挑了挑眉,接著走。
“顧同誌,反正沈團平常放假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我們老板就是非常簡單地想要學點兒身手而已,彆的人又信不過,平常你們有什麼要求啊,都可以提的。”廖海生追著顧瑾走,一邊走一邊說。
這話說的倒是挺對的,能掙錢乾嘛不掙呢,而且對方的態度還這麼好。
顧瑾停下腳步,看著廖海生,“那你們老板是男的還是女的,住哪裡?難道要卷鋪蓋到我們家來住著,學成了再走人?”
廖海生,“……”
他被顧瑾噎住了,哽咽了老半天才組織好語言,“我們老板是男的,本來是想著到您家附近買個院子,但是一時沒買到合適的,他最近有個非常重要的比賽要參加,又一定要會身手才能贏,所以為了能夠方便訓練,他會在附近找個旅館住下的。”
“哦,原來是事出有因,想要臨時抱佛腳啊,我很能理解你們現在的處境。”顧瑾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但是,既然我丈夫已經拒絕了……”
“不……不……他沒有拒絕我們!”
“嗯?”顧瑾一臉疑問。
“準確的說,沈團拒絕的並不是我剛剛提出來的請求,原來我們老板找沈團說的是,隻要能夠保證他能夠在這次比賽中拿第一,就給沈團三十個大黃魚作為報酬。”廖海生在顧瑾的不按常理出牌之下,一切底細都透露了。
雖然說顧瑾知道,沈青鬆的身手非常不錯,上次解決那些來刺殺姚一塵的人,就十分輕鬆,姚一塵也震驚了一下。
但顧瑾沒想過,沈青鬆這麼值錢,三十個大黃魚啊!
不過她又覺得有些不對,這個廖海生的老板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去學,請保鏢不香嗎?
其實這一直是許家老板的心病。
他在追一個姑娘,追了十多年都沒追到,三個月前對方放出話來,不喜歡許家老板太過文弱了,要是他能打擂台成第一名,就嫁給他。
那姑娘也很崇拜沈青鬆的身手,到時候在姑娘麵前展示一下,穩穩拿下芳心。
“我們老板前天晚上回去之後,想了整整一個晚上,也覺得動不動就要保證拿第一太過分了,俗話說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我們老板最後能不能拿第一,能不能和韓小姐在一起,全都是他自己的命,但是他想要改變自己,改變韓小姐對他的看法的心是真誠的。
所以我們老板也說了,隻要沈團肯教他,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他很好說話的。”
顧瑾用奇怪地眼神看了廖海生一眼,開始挖坑了,“這話的意思是說,就算他最後沒有學好,也怪不了我們。”
“當然當然。”廖海生連忙說。
“那三十個大黃魚呢?”顧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