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偏心眼了?那院子是顧瑾和沈青鬆結婚以後,她們兩個人一起買的,你出過錢嗎?憑什麼去要人家的院子?就算是要,也隻有顧瑾有資格要。”荀清瀚氣道。
劉春芳死豬不怕開水燙,“那顧瑾是不是我生的?她的就是我的,就算是嫁人了,她也沒給沈青鬆生一男半女,當然是要回我們顧家的,憑什麼東西都變成了沈家的了,按道理那院子現在就是我的了?”
荀清瀚簡直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買院子的錢是沈青鬆用結婚之前李梅給攢的老婆本買的,雖然沈青鬆和顧瑾都有份,但沈青鬆死了,隻要小瑾不說要回顧家,那院子就跟你們沒關係!”
“荀叔,你這話說的不對!”顧珠接話說,“按道理丈夫死了,沒兒沒女的寡婦都是要回娘家的,顧瑾和沈青鬆結婚之後那些東西都是顧瑾一個人掙得,和沈青鬆沒什麼關係,算是顧瑾帶過去的嫁妝了。
既然要回顧家,那些東西就都應該帶回來孝敬我媽,沈家不至於這麼不要臉,把那些東西扣留著,不讓顧瑾帶回來吧。”
荀清瀚沉著臉說,“情況我了解的很清楚,顧瑾當初辦藥材田,做藥草茶,沈家全家都參與了進去,就連顧瑾自己都說藥材田不是她一個人的,是沈青鬆留給她的回憶,怎麼沈青鬆走了就歸你們了,分不到你們頭上來。
再說了不管藥材田還是房子,你們顧家出了錢出了力嗎?顧瑾當初為什麼和沈青鬆結婚,我問的可是一清二楚,她的未婚夫本來是秦江河,可是你媽縱容你去找秦江河,懷上了孩子。
顧瑾這才被逼著嫁給沈青鬆,身上一分嫁妝都沒帶,就嫁到了沈家,你們偷偷換了顧瑾的高考成績之後,顧大田就和你媽離婚了,離婚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顧瑾從今以後隻負責顧大田的養老。
你還有什麼資格去爭顧瑾手裡的東西?她姓顧,又不是姓劉。”
荀清瀚一番話,說的劉春芳和顧珠無話可說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過了好半天,顧珠一揚手,不講道理,“我不管,反正那院子就是我媽/的,沈青鬆現在已經死了,顧瑾就該回顧家來,那院子也就該是我們的。”
荀清瀚氣的站了起來,“你們簡直是不講道理!”
活該被顧瑾打出來!
當然後邊這句話荀清瀚掂量了一下還是沒說出來,他畢竟是個有教養的人,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劉春芳皺眉道,“她乾爸,這是我們顧家自己的事,不管怎麼樣,顧瑾都是你們荀家的乾女兒,這件事情你就彆摻和了!”
劉春芳語氣一頓,壓低聲音說,“顧瑾和沈青鬆辦了藥材田,在鎮上還有鋪子,你要是能幫我弄到手,我也給你一些好處,你看怎麼樣?
我覺得你就不應該管顧瑾的事兒,她是我的女兒,你也有你的女兒,你應該對你女兒好,你這樣天天守著顧瑾,荀菀該有多少傷心。”
荀清瀚瞪著劉春芳半天說不出來,過了半晌,搖頭歎氣冷笑著說,“我沒你那麼無恥!那是顧瑾的心血,是她接下來安身立命的本錢,你們沒有任何資奪走。”
顧珠撇嘴說,“既然是顧瑾的,那就是我媽/的,我媽生了她,天經地義!”
荀清瀚冷笑,“你們胃口還真是大啊!我今天來見你們本來還想勸勸你們,現在看來根本沒必要,我把話放到這,你們母女要是敢去小瑾那裡鬨,我第一個不答應!
事情鬨大了,我就去把警察局的人喊來,讓整個警察局看看你們母女有多不要臉,實在不行,咱們就打官司,讓法官來治你們!”
劉春芳有些害怕了,“這是家務事,警察管的了嗎?”
“你們這是搶劫,警察當然能管,不信就走著瞧!”荀清瀚冷哼一聲,懶得再和這不要臉的母女理論,起身離開。
劉春芳眯眼看著荀清瀚出門,沉著一張臉坐在凳子上沒說話。
顧珠皺眉說,“他們還真敢和我們打官司不成?”
“不知道!顧瑾那個丫頭心狠手辣,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的!”劉春芳搖頭,聲音低沉。
顧珠腦子裡想了好幾個辦法,說,“媽,咱們不跟那小賤/人硬拚,我有辦法治她!”
“你有什麼辦法?”劉春芳問道。
“你彆管,過幾天就知道了!”顧珠胸有成竹。
……
接下來幾日,江頤江美佳幾人輪流來沈家守著,也許是荀清瀚的警告讓他們害怕了,劉春芳和顧珠暫時沒再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