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你這話說的好偏心啊?你不能因為你們平時走的近,就顛倒是非黑白啊!一條圍巾怎麼了,這圍巾上麵繡著顧曉玲的名字,是她私人的東西,這樣的東西能隨便送人嗎?難道你不知道嗎?”
衛母冷笑了一聲,“大清都亡了幾十年了,隻有你還拿這點事兒做文章,行吧,我讓你做文章!我問你這圍巾哪裡來的?”
“我男人王偉峰的衣服裡找出來的。”
“衣服現在在哪兒?”
“在我們家的院子裡掛著呢。”
“你能保證不是風把圍巾給吹過去的?”
“不可能。”梁於淑一口否決,“昨天晚上雖然刮了很大的風,但我今天一早晨都在院子裡,根本沒風。”
“梁於淑,顧曉玲自從來了咱們這,做人老實厚道不說,從來都是規規矩矩,沒有做過一件不和規矩的事兒,這點咱們都是清楚的。
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話,可不能為了一條圍巾就冤枉彆人,這關係到顧曉玲本人的名聲,也關係到木槿藥店的聲譽。”衛母嚴肅地和梁於淑說。
梁於淑非常理直氣壯,“我如果冤枉了她,現在就給她下跪磕頭,跟她道歉,以後見了她都喊一聲姐姐。”
看熱鬨的人本來覺得衛母說的有道理,但又見梁於淑這麼篤定,也不禁開始對這件事的真實性浮想聯翩,看顧曉玲的眼神更加多了幾分異樣。
顧曉玲哭著說,“這種事情,我說了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誰也不能無緣無故冤枉我。大不了我今天就死在這裡,以死來證明我的清白。”
說完顧曉玲猛的朝著馬路衝了過去。
衛寅被嚇到了,直直地往前一擋,顧曉玲是想著衝到馬路上,大不了一死了之的,非常用力地往前衝,也沒想到衛寅會過來攔著她,正好撞在衛寅的肚子了。
被她這麼一撞,衛寅慘叫了一聲,手下死死抓著顧曉玲,身體受不住衝/撞倒在地上。
“顧曉玲,衛寅。”衛母著急忙慌地衝過去。
“衛寅?”顧曉玲看到自己撞在衛寅身上,趕忙緊張的起身,看他受傷沒有,哭的話都說出清楚了,“衛寅啊……你這是敢什麼?”
衛寅捂著肚子疼的腸子都在震動,臉色有些蒼白,不過還是用儘了渾身的力氣對顧曉玲說,“你到底傻不傻?為了一個不講道理的潑婦,白白沒了自己一條命,值得嗎?她配嗎?”
顧曉玲不爭氣地捂臉哭起來,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彆哭,我相信你是無辜的,你什麼都沒做。”衛母安慰顧曉玲,“千萬不能因為這點事兒做啥事兒知道嗎?你的一死了之也證明不了你的清白,反倒是你死了,這事就真的說不清了。”
梁於淑憤怒地在旁邊叫罵著,“我說你們在這演戲給我看呢?撞啊,你倒是撞死這馬路上,你要是死了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夠了!”王偉峰怒喝一聲,甩了梁於淑一巴掌,“你要鬨已經讓你鬨了,難道你還真要把人家顧小姐逼死不成?”
“怎麼的?你心疼了?”梁於淑一臉的嫉妒和憤怒,指著王偉峰說,“你竟然為了一個賤/人打我,你肯定和她有一腿!我和你拚了。”
說著梁於淑張牙舞爪地對著王偉峰撞過去。
“你到底有完沒完?”王偉峰用力推開她,又是一記清亮的耳光打在梁於淑臉上。
梁於淑愣了,所謂打人不打臉,她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嘶吼了一聲,兩人頓時撕/扯在一起。
這邊,兩個人正鬨的不可開交,梁於淑的兩個孩子從人群裡擠進來,看到自己爸媽打架,在旁邊問,“爸,媽,你們怎麼在這裡?為什麼又打架了?”
“彆管,你爸不要咱們了,和顧曉玲那個妖/精搞到一起去了,我這就跟他拚命。”梁於淑撇開一張頭發被抓的繚亂的臉,對著兩個孩子說。
“我沒有,你們彆聽她胡說。”王偉峰大聲地解釋著。
兩個孩子從小就看著父母吵鬨,對父母打架早就已經見慣了,非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