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酒店內,喬子煜和龍家的人都走了以後,眾人見喬老龍頭臉色不太好,誰也不敢再提剛才發生的事,連忙轉移了話題,氣氛又漸漸重新熱鬨起來。
但因為剛才的鬨劇,原本還很輕鬆的宴會,一下子就讓大家都開始有些悻悻然,對喬森澤的打量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梅榮霍坐到喬森澤身旁,低聲說,“抱歉,我的東西,給你惹了這麼大/麻煩。”
喬森澤臉色很平淡,心情似乎並不受影響,也不在乎這件事情給他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隻問梅榮霍,“那珍珠發卡真的是你/妹妹的?”
梅榮霍點頭,“我見她戴過,應該是她的。”
“這件事情,就連你也不知道?”喬森澤一雙眼眸漆黑,帶著些許冰冷看著梅榮霍。
梅榮霍怔楞了一下,失笑著說,“今天我的衣服是丁雪嘉幫我整理的,珍珠發卡也許是她給我放進去的。”
喬森澤低頭繼續喝茶,也沒再說話。
梅榮霍轉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目光很深沉。
二樓都是一些小輩聚集的地方,大家當然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一切,因為姚一塵風光大盛,姚家的人都非常有麵子,港市的名媛千金都爭相巴結著韋香。
至於季君華這個宴會的女主人,她氣的早早就離開宴會回了喬家。
宴會剛剛過了一半,韋香覺得有些頭暈,起身去走廊外麵想要透氣,辛葉萱趁機跟了上去。
二樓休息的茶水間,韋香的保鏢把酒店的凳子上蓋了一層厚厚的毛毯,韋香踩在凳子上坐下。
“一樓發生的事情,讓季君華今天被氣的不輕,說不定今晚都要失眠了。”保鏢低聲笑著說。
韋香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前幾天姚家出了那麼大的醜,我求到喬老龍頭麵前的事兒,讓她大大的得意了一把,以為我的日子過得很差,竟然還跟我搶H家的那個手提包,這個季君華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太太既是姚家的主母,有什麼事兒隻要您去找喬老龍頭,他肯定會幫您的,這個季君華簡直是在自取其辱。”
“哼。”韋香冷笑一聲。
“什麼人在那裡?”保鏢看走廊拐角處有人影閃過,立刻就要出去找人。
辛葉萱忙跑到門前,誠惶誠恐的和韋香打招呼,“姚伯母,我是辛葉萱。”
“哦,原來是辛小姐啊,什麼事?”韋香當了二十多年的姚太太,養成了一股貴婦的氣質,懶懶地問。
其實韋香心裡明白,辛葉萱跟著她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事。
辛葉萱小心地抬頭看著韋香,“我聽說那個叫顧瑾的女人傷害了姚靜,還惹的姚伯母進很生氣,我想替您教訓她。”
顧瑾一直是韋香心頭的一根刺,隻是她知道顧瑾身後有喬子陽,有梅家,魯波也放話讓姚家不能傷害顧瑾,所以輕易不能動她。
有了這些顧瑾,韋香才一直忍耐著,這時候聽辛葉萱提起,頓時來了幾分興趣,“你為什麼要幫我?”
“顧瑾曾經在梅家的高爾夫球場上對我百般羞辱,我心裡一直咽不下這口氣,今天聽說顧瑾竟然還敢對姚家,對姚伯母不恭敬,就覺得更加生氣了,
我們港市裡的很多名媛淑女都受到顧瑾傷害,我想我們必須想個法子把顧瑾趕出港市,為這麼多姐妹報仇。”辛葉萱說的氣憤填膺。
韋香笑了笑,手指摩/挲著另一隻手上的翡翠,她笑著說,“辛小姐,你有這份誌氣,實在是讓我刮目相看。”
辛葉萱立刻抬頭笑說,“我願意為姚伯母做任何事。”
“那你能做什麼?”韋香笑著我。
辛葉萱上前兩步,說,“姚伯母,我是個蠢人,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但隻要姚伯母您需要,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惜。”
韋香想了想,說,“我看這個叫顧瑾的女人是有些本事的,身後又有喬子陽和梅家撐腰,一般的事兒恐怕上還真動不了她,如果要真的把她徹底踩死,必須有一個得罪所有人的罪名。”
“我聽姚伯母的。”辛葉萱上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