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母等人為鄭先河領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二樓而去。
天已經黑了,整個閆家卻燈火通明,幾十個保安將二樓重重包圍,像是抓的不是個女人,而是個不法分子。
二樓的傭人見來了這麼多人,那些保安個個手裡拿著武器,他們知道出了大事,嚇的到處躲藏。
顧瑾下午的時候醒了一次,昏昏沉沉,到了傍晚又睡過去,寧小彤正在床邊守著,聽小文說了這事兒起身出去,見來了這麼多人,也有些愣了。
“寧小彤也是同謀,妹夫,你也不必顧慮她是我的兒媳,儘管一起抓起來。”閻母假裝大公無私的說。
“把這二樓裡的人全部給我抓起來,我要一個個審問。”鄭先河一聲令下。
寧小彤腰背挺直,大聲說,“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人?”
“有眼無珠。”閻母冷笑一聲,“這是京市的政法主任,靜妙的父親,你們謀害鄭主任的兒子,這輩子都彆想安寧了。”
“鄭先河?”寧小彤臉色蒼白,卻沒有半分害怕,“原來把京市的大人物都請來了,那抓我吧,鄭夫人流產的事和顧瑾沒有任何關係,
是我恨你們陷害我,才指使段楊泓下毒,段楊泓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那是毒藥,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你承認了?”閻母咬牙說。
“不承認又怎麼樣?你們會放過我們嗎?你和鄭靜妙害人卻要我們來當替罪羊,好啊,我來當,隻要你們放顧瑾和段楊泓。”寧小彤大義凜然地說。
“妹夫,你彆聽她胡說八說。”閻母立刻說。
“事實真相是什麼,我會查問清楚的,現在也顧不上寧小彤是你們閆春軍的媳婦兒,現在我要把她抓起來,還有那個什麼顧瑾,一起抓走。”鄭先河冷冷地說。
“不,彆抓顧瑾,她還病著,我說了是我做的,你們不許抓她。”寧小彤立刻攔住抓人的保安,拚命的擋在門口。
然而她自己本就懷著孩子,最近幾天沒吃好身體虛弱,吃不好喝不好,哪裡來的力氣,被那些保安一推,整個人便倒在地上。
“你們這些混蛋。”寧小彤捂著肚子想進去護住顧瑾,卻被衝過來的兩個保鏢抓住手臂按在地上。
很快,顧瑾也被抓出來,摔在地上。
顧瑾在昏睡中醒來,手臂撐著地起身,見房間裡都是手電筒光和人影。
“顧瑾、顧瑾。”寧小彤衝過來,護住她,對著鄭先河哀求說,“是我的錯,都是我指使段楊泓的,我說錯了話,我給你認錯,求你放過顧瑾,真的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小彤,不要求他。”顧瑾起身,在眾人麵上一掃,心裡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就算是求他也沒有用。”
燈光下,女子穿著單薄的真絲睡衣,五官精致,一雙眼睛格外明亮,氣質柔和帶著母性的光輝,“我的兒子段楊泓呢?我要見他。”
閻母目光一轉,冷聲說,“他已經承認,是你指使他給靜妙下毒的事,現在被關在警察局裡。”
“好,那我把和他關在一起。”顧瑾拖著身體起身。
“都給我帶去警察局。”鄭先河吩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