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寶和幾個好友喝酒,從四方酒店又轉去天上人間,其他人喝的多了,摟著天上人間的女人當場就本性暴露,不堪入目。
汪建寶不排斥這樣的事情,卻有些潔癖,他不喜歡這種雜亂的場合,獨自離開回家。
坐在轎車上,周身都是天上人間裡沾染的女人的香水味,他厭惡的皺了皺眉,打開窗子,任冷風吹進來,酒也醒了幾分。
轎車在汪家祖宅門前停下,汪建寶下了轎車,一眼看到站在牆下的廖佳。
廖佳穿著單薄的衣服,一張美麗的臉被凍的通紅,抱著雙臂瑟瑟發抖,看上出非常可憐。
“廖佳小姐?”汪建寶出聲,溫和出聲,“大冷的天,你怎麼在這裡?”
廖佳抬頭看向汪建寶,男子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披一件長風一,溫潤如玉,原來他的相貌也不差。
她抿了一下冰涼的唇,上前幾步,眼睛微紅,帶著淚光,楚楚動人,“汪少。”
說著便要落下淚來。
汪建寶掏出紙巾遞給她,關切說,“怎麼了?”
“汪少,我現在沒有地方可去,你能收留我嗎?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我都可以做。”廖佳輕輕哽咽,越發的柔弱可人。
汪建寶俊臉溫柔謙和,“和梅少鬨彆扭了嗎?”
“汪少,你能收留我嗎?”廖佳抿唇有些害羞的低頭,彆有他意,“我真的……什麼都可以。”
汪建寶麵色不變,輕聲說,“梅少偶爾脾氣不好,你不必往心裡去。”
廖佳看出來了,她如果不說出離開梅家的理由,汪建寶不會收留她,她抬頭,帶著絲委屈的哽咽,“今天沈夫人去看望梅老太太,喝了梅老太太的茶,非說茶裡有毒,還說是我下的,
梅老太太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下毒,可是梅少和梅老太太都不聽我辯解,隻聽沈夫人的還不由分說將我趕了出來。”
她抽泣著說,“我哪裡有這麼傻,當眾給梅老太太下毒?我知道,少爺要和楚家的小姐聯姻,沈夫人和楚詩雨小姐關係好,
沈夫人怕我壞了楚詩雨小姐的好事,所以找個理由把我趕出梅家,我從來都對少爺沒有任何肖想,隻想有個安身的地方。”
她越說越委屈,哭的滿臉是淚。
汪建寶始終臉色非常溫和,聽她說完才出聲,“你可以和梅榮霍解釋,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廖佳哽咽說,“可是少爺和梅老太太都聽沈夫人的,即便解釋,少爺也會故意不聽。”
汪建寶說,“如果梅榮霍是故意的,那就沒辦法了。”
廖佳仰頭,“梅家已經容不下我,我隻能來找汪少。”
汪建寶笑,“彆人那裡容不下你了,才退而求其次想起我是嗎?”
廖佳心裡“咯噔”一下,看不出汪建寶是認真還是開玩笑的,連忙搖頭,“不是這樣的,本來……一開始我就想來汪家,汪少愛聽戲,我當你為知己,隻是那天是梅少出手救了我,為了報恩,我才跟著梅少走的。”
汪建寶臉上笑容更深了,“知己?我汪建寶雖然家世不顯赫,卻也是華國頂級豪門之一,什麼混到要和一個唱戲給人聽的女人成為知己?”
聽了汪建寶的話,廖佳愣在那,夜已經深了,寒風吹在身上,刺骨的冰涼。
麵前的男子一張清秀的臉溫柔,笑容始終柔和,可是她隻感覺到了冷意。
汪建寶沒再看她,轉身往家門裡走。
廖佳一慌,脫口喊說,“汪少。”
汪建寶腳步一頓,微微側頭,他生了一雙很好看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帶著幾分恣意,“廖佳小姐,你搞錯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