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和喬家都是主動回歸華國的那一派係,所有港市過來的勢力必須和姚一塵還有喬子陽之間搞好關係,以他們馬首是瞻。
喬子陽和沈青鬆是一家,姚一塵常年在外,這不免讓港市其他的豪門覺得自己說不上話。
但此舉拉攏到張夫人和他們之間改善關係,可以讓華國更加重視他們港市的勢力,又可以增加他們港市的話語權,還能彰顯華國的實力。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到了四方酒店,陳夫人在五樓舉辦宴會,招待大家。
顧瑾一到,陳夫人親自過來,讓自己的女兒扶著顧瑾去宴會,態度親和,“我本來想著你即將臨產,應該是不會來了了,怎麼還是來了?”
顧瑾恭敬有禮說,“除夕那晚沒拜會陳夫人,今天陳家舉辦宴會,我怎麼能缺席?”
陳夫人轉頭對眾人說,“那天發生一點小意外也是遺憾,所以還沒出正月我們補上這個宴席。”
楚詩雨眼睛一掃,不管京市還是港市,所有的名流都來了,張夫人不在,估計為了避免衝突,陳夫人也沒請她。
眾人落座,穿著隆重服裝的服務員端著美酒和菜一排排進了宴廳,鋼琴聲想起,宴席正式開始。
楚詩雨壓低聲音和顧瑾哼說,“這些人都是人精啊。”
顧瑾掃了一眼,大概明白了楚詩雨的意思,今天的宴會,大家穿的用的都比平時儉樸了不少,頭上脖子上手上都非常肅靜,身上穿的也都是普通的禮服,完全不見除夕那場宴會上的珠光寶氣。
上次除夕的宴會上,如果還有人議論顧瑾,瞧不起她,那這次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帶了幾分忌憚和小心。
沈青鬆疼在心尖上的人,又有荀柏和喬子陽這兩尊大嬸袒護,加上楚家、沈翠翠後麵所代表的的寧家,以及陳夫人的態度,誰還敢說顧瑾是個鄉下拉埃的人?
眾人不敢在說顧瑾一絲一毫的壞話,這頓飯吃的也很忐忑,畢竟不明白陳夫人是什麼意思。加上陳夫人人性格很冷,所以一頓宴席人人吃的也是比較謹慎。
宴席快結束的時候,陳夫人才說,“今天邀請大家賞臉四方酒店,一是補上除夕那晚的宴會,二來我們陳家有個不情之請。”
大家眼珠一轉,立刻客套的說,“陳夫人這話言重了,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陳夫人端莊笑了笑,淡雅開口,“想必大家也都知道現在南邊正在打仗,西北地區的牧民受了雪災,但是現在國家的錢財空缺,對這件事情恐怕無能為力,
再加上前線的打仗的戰士們不能沒有武器和糧食,西北的人民有正饑寒交迫,我們都是華國的人,又生長在京市,再苦也不可能沒有飯吃,沒有衣服穿,
我們陳家聯合董家現在已經拿出所有積蓄捐到國庫,用到前線和西北的人民身上去,我們希望大家也能捐銀出力,真正為咱們陳家做點事。”
陳夫人話音落,宴廳中靜默了片刻,隨即港市首富李炳開口,“這個當然,陳夫人不說,我也正打算把我們家能動用的流動資金都拿出來捐給西北災民,
隻是這些年生意不好做,搬過來港市我們也花費了大筆的資金,家中上下吃喝用度,還要養孩子,所剩無幾,反正我們能動用的資金全全部都捐出來,希望陳夫人彆嫌少。”
楚詩雨看著李炳,不由得冷笑一聲。
“當然不嫌少,即便隻有一毛錢,也是大家對華國的衷心,對人民的善心。”陳夫人溫笑說。
其他大家也紛紛響應,要捐家裡流動資金的,要捐私房錢的,很是踴躍。
本來也是正要表現的時候,誰又肯落下一個。
陳夫人最後說了一些替軍區感激眾人的話,到此,宴會也到了尾聲了。
眾人紛紛告辭,顧瑾也和楚詩雨往外走。
楚詩雨挽著顧瑾的手臂,低聲說,“昨晚我爸媽已經清點了家裡的積蓄,打算全部捐到國庫裡,我自己有點錢,還有這些年我底下店鋪的收租,買的珠寶首飾,我打算都換成錢拿出來給雲南打仗的戰士”
沈翠翠說,“寧家我們不是主流,這些年我和寧浩辰沒有攢多少錢,隻有我做生意攢下來的一些錢,我已經在清點了。”
顧瑾還未說話,就見走在前麵的人都停了下來,紛紛側目。
楚詩雨眼睛一眯,“她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