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楊泓笑笑,“我勸二叔還是儘早找個女人,免得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說完,轉身回帳篷去了。
段維將空了的酒瓶子砸向段楊泓,“臭小子,還敢調侃我了?誰告訴你我無心睡眠,我自在自得的很。”
如果有女人管束,他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想喝酒就喝酒,不想睡便能一醉到天明。
段楊泓閃身躲開砸過來的酒瓶子,頭也沒回,心情似很好,沒再反駁段維的話,徑自進了帳篷。
所有人都去睡覺了,除了輪流值班的警衛員,其他警衛員和傭人也都睡了,整座山都靜下來,靜的讓人心裡發空。
段維仍舊在喝酒,將已經快要熄滅的火堆重新添柴點燃,他才不會承認,他是寂寞的。
中間的帳篷裡,駱月珍又拿了一本書,打著手電筒在手裡看,她有隨身帶書的習慣,不管去哪兒,身邊總要帶著兩本書。
阿星鋪好了被子,撒了防蟲蟻的藥,轉頭對駱月珍說,“小姐不要看了,打著手電筒看書很傷眼睛,已經很晚了,睡覺吧。”
“嗯。”駱月珍翻了一頁書,“剛剛我睡著了,這會兒到不困了。”
阿星聽到外麵似有人說話,貼在帳篷上聽了聽,回頭說,“像是段先生和段楊泓在聊天,這麼晚了,不知道在說什麼?”
駱月珍合上書,側耳聽了一下,隻聽到外麵有人說話,說的什麼卻聽不清楚。
不過片刻,說話的人就停了,隻有淡淡酒香在空氣中彌漫,連帳篷裡都有絲絲縷縷的酒氣。
駱月珍把書放下,低聲說,“睡覺吧。”
這一晚,眾人睡的都很好,所以第二天清晨起來的時候,一個個神清氣爽。
早晨的山裡還有些寒涼,傭人們一大早煮了肉湯,每人喝了一碗,全身都暖和起來。
等山霧差不多散儘的時候,眾人準備東西,開始進山打獵。
為了更有意思,一行人分隊而行,比試最後哪一隊獵到的獵物最多。
念念最先跳出來,站到段楊泓身邊,“我要和段楊泓哥哥一隊。”
段維笑說,“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枉我每天帶著你到處玩,好吃好喝的哄著你,一到站隊的時候,眼裡就隻有你段楊泓哥哥了。”
念念豎指往在嘴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卻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是故意的,我給段楊泓哥哥dao亂,到時候讓你贏。”
段楊泓嗤笑,“你不用故意dao亂,你隻要到我這邊,就是幫二叔的。”
念念立刻反應過來,“你嫌我的打獵本領不好?”
眾人一陣笑,平常在白山村,沈青鬆和顧瑾兩個人是最喜歡打獵的,也會帶著一雙兒女去,但沈念念並沒有繼承到父母打獵的本領。
段維笑說,“既然這樣,那就有勞趙小姐和羅小姐到我的隊伍裡來了。”
小似帶著駱月珍走到段維身邊,看著旁邊放置的打獵用的捕獸夾什麼的,一臉雀雀欲試。
沈敬無奈說,“那我沒的選了,隻能在段楊泓哥哥這隊了。”
段楊泓哂笑,“這麼勉強,看來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二叔真要贏定了。”
段維仰頭哈哈大笑,“不如一開始你們就認輸?”
念念興致盎然的說,“隊伍分好了,輸贏怎麼定?贏的有什麼獎勵,輸的又有什麼懲罰,這些都要一開始講好,免得最後有人耍賴。”
段維說,“看你這樣積極,定是勝券在握了。”
“不是我吹牛,這世界上恐怕還沒有人能贏的了我們三個。”念念一改剛才的謙虛,得意的說,“以前在華國,不管是打高爾夫,羽毛球、足球、遊泳,還是打獵,隻要我們三人組隊,彆人隻能跟在我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