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玲笑了一聲說,“這幾天荀菀老到你外公外婆麵前來哭訴,就是為了這事兒,聽說這孩子是邢鶴山有天晚上喝醉了回去,拉著顧珠所以就沒了。”
“咦,她肚子裡不是懷著孩子嗎?怎麼還能做這樣的事情。”沈念不由得覺得有些殘忍。
顧曉玲冷哼一聲,“荀菀看中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邢鶴山要是個好東西根本也不會娶荀菀啊,你是不知道這人天天除了吃喝piao賭什麼都不會,
家裡三個女人守著呢,還是經常不回家,那天大概是喝了點酒喝醉了,小白花睡膩了,荀菀又沒什麼意思,就摸到顧珠房間裡去了,然後當天晚上孩子就沒了。”
“那曉玲姨,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事兒?”沈念問。
顧曉玲笑著說,“他們去的那家醫院,剛好我從前一個同學在那兒看婦科,和我的關係還不錯,上次我和同學吃飯的時候,她告訴我的,說是那晚喊了好幾個急診,都沒把這個孩子保住。”
沈念不由得唏噓,現在荀菀的日子還真是淒慘啊,接連遭遇雙重打擊,難怪經常回去找她的外公外婆。
她本來想要一直留在荀家,永遠都不要嫁人,但不管是荀老爺子還是荀柏,都不希望她繼續留在這裡。
為了保持下半輩子能夠繼續呆在這個圈子裡麵,荀菀權衡利弊選擇了邢鶴山,可邢鶴山卻絲毫不把她這個妻子放在眼裡,好不容易顧珠有了孩子,又被邢鶴山給弄沒了。
這下子,荀菀下半輩子是一點指望都沒有,長期這麼壓抑,她不瘋了才怪。
“說實在的,我可一點都不同情荀菀還有顧珠。”顧曉玲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說,“當年顧珠訂婚的未婚夫其實是你爸爸,但她那時候嫌棄沈家窮,覺得你媽媽/的未婚夫秦江河家裡是村支書,有錢,
那時候顧珠心裡想的就是嫁給秦江河能過好日子,誰知道秦江河根本是一個不靠譜的男人,一路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又懷上了荀菀丈夫的孩子,妄想改變命運,
可惜老天爺有眼,她的命運是改變不了的,這種旁門左道永遠不可能取得勝利,所以現在顧珠的命運隻能說是她咎由自取的而已。”
“至於荀菀。”顧曉玲又歎氣一聲,“我和你媽年輕的時候在京市,這個荀菀可沒少仗著自己是荀家女兒的身份刁難你媽,隨便一點什麼小事就要來找茬,
陰謀詭計更是層出不窮,得虧你舅舅和你媽媽心有靈犀,才反擊回去,後來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外公外婆的女兒,還設計想要嫁給姚一塵保住自己的地位,
這些年荀菀背地裡做了多少事情,她心裡根本沒有一點親情,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我隻能說一聲活該。”
“對了,曉玲姨,你們家的喜事怎麼樣了?”沈念吃了一口花生米又問。
對待這些長輩的恩怨,沈念聽一聽也就過去了,他們一桌子人全都當玩笑話聽聽,並不放在心上。
顧曉玲說起這事,臉上全是笑意,“今天我們吃飯就是為了這事兒,彩禮已經正式交過去了,婚禮就定在下個月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