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一家走出藥店,何母還在後麵追,走過去拉扯韓鈺,“怎麼搞的,現在韓鈺懷的是我兒子的孩子,她是我們何家的人,你想要帶她去哪裡?”
“你們何家那個狗東西,欺負我女兒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現在何險峰在什麼地方,老娘一刀子砍死這個畜生。”韓母憤怒道。
何母是近幾天何險峰有錢了才把她接到京市來的,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兒子現在在什麼地方,隻知道他在京市開了個店,在店裡當經理。
韓母冷聲對何母道,“我早就和你們家講的清清楚楚了,我們家韓鈺不會和你們家何險峰有任何的往來,可是你們還是沒臉沒皮的跟著我女兒來了京市,你們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可是我聽我兒子說了,明明是你們家的韓鈺叫他來京市開店的,不是他主動的。”何母喊叫著。
韓母完全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茬,狠狠瞪著韓鈺沒說話。
韓父黑著一張臉,“行了,你們嫌不嫌自己丟人啊,大街上怎麼跟個潑婦一樣到處嚷嚷,恨不得周圍人都聽見是麼?”
幾個人瞬間不再說話了,有什麼事情回到了韓家的臨時住址去。
……
木錦棠。
顧曉玲鄭重其事的問了衛潛,“兒子,這件事情你真的考慮清楚了麼?韓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也知道了,你真的要娶她?”
“媽,我考慮清楚了,我還是願意和韓鈺在一起,我要和她過一輩子。”
衛潛低著頭,似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家人,辜負了家人對自己的期待。
顧曉玲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兒子竟然是一個這樣的癡情種,他真的一點都不介意韓鈺之前做過的事情。
而且還這麼堅定的要娶韓鈺,一點掙紮都沒有。
顧曉玲見衛潛已經十分堅定的表達意願,再也不說什麼了,隨便她去。
等藥店打烊,回去的路上,沈念才終於說話,“我簡直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這韓鈺比我想象的還要惡心,偷我們藥店的配方,還偷男人,居然還想把這件事情栽贓到沈敬身上,唉,人活成這樣簡直是沒臉沒皮了。”
顧瑾聽著這些話,臉上的神色很淡,沉默著不說話。
“這韓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起來對這事兒早就有想法了。”沈敬淡淡地點評說。
正在這個時候,沈青鬆上了車,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將近三十年的夫妻,互相都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顧瑾沉默了一瞬間,對沈青鬆說,“有時間把衛潛那孩子叫到家裡來,我有些事情想要親自問問他。”
……
發生了上次的鬨劇之後,國醫堂徹底倒了,不管開門還是關門都沒有一個客人。
至於何險峰,他賠了錢之後,獲得了受害人家屬的諒解,沒有人說要繼續告他,於是他被拘留了幾天之後,便回到了出租的房子裡麵。
隻是這些天受了不小的罪。
看著臉色蠟黃的兒子終於回來了,何母心疼地問,“我的兒子,你這是怎麼了?這些天你到底過得都是些什麼日子啊。”
“媽,都是我不好,害你讓我為我擔心了。”何險峰扶著何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