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於每天清早就要起來去廠家那邊監督,監督完了還要去工地上麵處理事情,天天忙得不可開交。
沈念在旁邊看了覺得很心疼,打量著這酒可以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監督。
想來想去,沈念覺得最合適的人還是衛寅,衛寅是個知識分子,現在臨近退休了,每天除了看書也沒有其他事情可以乾,幫他們去工廠那邊盯著,他們給衛寅開工資。
“叫衛叔過來確實合適,不需要多長的時間,而且衛叔是信得過的人。”
梅小於對此沒有意見,回去之後就和衛潛說了這件事情。
木錦棠的藥酒衛潛也很喜歡喝,一聽說他們想要衛寅過去監督工廠,十分感興趣,答應下來說,“我媳婦兒韓鈺現在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喊她也過去幫忙,不用給她錢。”
對韓鈺,沈念實在是信不過,之前發生的事情她還沒有忘記。
“不用了,去酒廠的路實在遙遠,而且這釀酒淩晨三/點就要啟程去看,韓鈺現在肚子裡懷著孩子,哪能為了這些事情奔波勞累,讓衛叔一個人去就行了。”
沈念直接拒絕說。
衛潛對之前木錦棠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也沒有多想,笑著說,“好,那我明天就讓我爸去酒廠。”
從那以後,衛寅就兼職去酒廠監督釀酒的事情,工資和衛潛一樣,每個月一萬五。
賣酒的事業穩定過了幾天的中午。
天氣還不錯,外麵出太陽,春天的氣息終於來臨,冬日裡厚重的棉襖終於可以退卻。
沈念正算著店裡的賬目,閻安然來了。
“念念,好久不見。”她並沒有提前打招呼,進來直接喊人。
沈念聽到閻安然久違的聲音十分高興,立刻笑起來,“安然,好久不見。”
自從那天吃完火鍋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沈念看著閻安然的樣子,明顯就瘦削了很多,她還穿著過年的那件棉襖,但是身上空蕩的幅度大了許多。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聽說木錦棠最近開始賣藥酒了,京市很多人買,特彆好喝呢。”閻安然問。
“那你要不要試試我們木錦棠的藥酒?”
沈念二話不說把藥酒拿出來,端了一杯給閻安然。
“不著急。”閻安然把帶來的東西全都放在桌上,“好久沒去你家了,我買了一些給外公外婆和沈叔顧姨的東西,你回去給他們,還有我買了一些小零食,也麻煩你幫我轉交。”
他們是從小的朋友,小時候閻安然還經常在沈家住著,和沈家的關係十分親密。
沈念看著桌上一大堆的東西,問,“你去不去我家?去我家親自給他們好不好,你都好久沒有去找我玩了。”
“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要醫學考試了,現在每天都要忙著看書學習,實在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閻安然低著頭說。
“是你自己忙,還是你那個男朋友霍軒不讓你來找我們?”沈念目光銳利地問。
閻安然低著頭,臉上全是為難,支支吾吾的說,“他其實也是為了我好,我想要成為一名醫生,必須通過不懈的努力,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吊兒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