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潛!”韓鈺喊了一聲,追著衛潛的腳步出去,一把將衛潛拽住,“去酒廠的路隻有你知道,你趕緊帶著我們過去,不然我就讓你好看,這日子咱們也彆過了。”
衛潛一把將韓鈺的手甩開,“我真心實意的對你,可你卻和你的家人一起算計我,現在還想讓我幫著你們找人,我呸。”
韓鈺非但沒有任何羞愧,反而理直氣壯,“這件事情要怪隻能怪你,誰讓你不告訴我你們到底在乾什麼,也不跟我說酒廠和蛇酒的配方。”
“你知不知道這是人家的商業機密,泄露是犯法的,而且沈家對我們這麼好,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我以後都沒有臉去見他們了。”
“我看你們衛家上下,就沒有一個聰明的,知道那麼多人家的配方,不自己出來單乾,還用得著給人家打工嗎?”
兩人當著韓父韓母的麵吵起來,讓他們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但有件事情韓父是知道的,那就是他們確實是理虧,趕忙上前勸架。
韓父知道現在的第一要務是找到兒子,放低了姿態求衛潛說,“女婿,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 不對,但是韓挺和韓冠兩個失蹤了這麼久到現在都沒有消息,還請你帶著我們去找找,等找到人,我帶著他們跟你一起賠罪還不行麼?”
衛潛多少還是要給自己的嶽父一個麵子的,心軟了下來,點頭說,“行吧,我先過去找找。”
去酒廠的那條路有些偏僻,有不少廢棄的廠房,還是有些危險的。
“我也跟著你一起過去,人多力量大。”韓母連忙說。
“隨便你們。”衛潛冷冷地說了一聲。
最後韓鈺大著肚子也非要跟著一起過去,一行四個人開著車過去找人。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衛潛對韓鈺實在有些信不過,留了一個心眼,沒有走衛寅平常去酒廠的那條路,而是饒了一條路走到分岔路口。
原本都要往酒廠走了,但是衛潛忽然才想起來,自己喝醉了酒告訴他們一些錯誤的信息,忙又開車帶著他們走了另外一條道,去全是廢棄廠房的那一邊。
到了一家廢棄廠房的門口,衛潛聞到了血腥味。
車上韓家父母並不清楚,除了衛潛還有韓鈺對這種血型的味道也非常敏/感 ,畢竟是懷孕的人,聞到這味道立刻就吐出來。
“救命,救命啊!”前麵牆邊上傳來弱弱的求救聲音。
衛潛趕忙下車朝著前方走過去,在紅牆邊上發現了額頭撞牆鮮血淋漓的韓冠。
“韓冠。”韓母趕忙撲過來,看著現在鮮血淋漓的韓冠,眼淚直刷刷的往下掉,“你們這是怎麼了,韓挺去哪了?”
韓冠頭暈目眩,抱著韓母大哭起來,“媽。”
在牆邊上呆了一晚上,韓冠聽著野狗的啃噬聲音,人嚇得魂都沒了。
“你哥去了什麼地方?”韓母趕忙又問,他們是兩兄弟一起出門,現在出來的怎麼隻剩下韓冠一個人。
韓冠見韓母提起韓挺,頓時又是一陣淚流滿麵,然後指著那廢棄的廠房看過去,臉上全是恐懼。
這廠房是京市郊區邊上的郊區,有一大片廢棄的廠房,非常不安全,晚上常常有野狗徘徊,梅小於曾經叮囑過他們許多次一定要注意安全。
平常衛寅都是開車過來的,也不敢下車。
看到韓冠臉上恐懼的表情,衛潛就知道這件事情恐怕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