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氣焰囂張,在京市也敢這麼囂張。”劉希冉不由得有些生氣。
文馨歎了一口氣,像是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她說,“大家先進去坐下喝杯茶壓壓驚,我慢慢告訴你們這事兒。”
沈念和劉希冉兩個回到座位上,文馨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茶,淡淡地笑著說,“剛剛那人的來頭並不是很大,咱們雖然得罪的起,但是她是鵝國一個非常厲害的王爵後代,
現在咱們華國想要和鵝國重新建立邦交,故而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據說她上麵的人想要把她嫁到咱們國家來以示友好,若是要對她表示尊重,怕是要沈鋒程叔叔娶她了。”
沈念,“……”
劉希冉,“……”
劉希冉平常在京市雖然橫行霸道,所仗著的也不過是沒有涉及軍事方麵的問題,要是碰到什麼比較特殊的人物,她是萬萬不敢去招惹的。
現在聽見這人竟然要和沈鋒程對接,劉希冉心裡也是說不出的難過。
還好剛剛那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替她們說了話,了結了這件事情,不然劉希冉還真怕撞上什麼大事兒。
“那她心裡是什麼想法呢?”劉希冉對沈鋒程的事情格外關心。
“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我都是聽說而已,你們知不知道沈鋒程叔叔最近在做什麼?聽說現在軍方的武器都交給他來購買,而剛才那個女人,他們家就是比較大的軍火交易商,
總之啊,咱們不從事這方麵,對這些權利暴風眼的事情也隻能是隔岸觀火,對行走在他們這些圈子裡麵的人,也是敬而遠之,最好不要摻和進這些事情當眾去。”
文馨不緊不慢的說著。
劉希冉一直是知道沈鋒程的身份地位不低的,現在聽見文馨說起她從來也接觸不了的事情當中去,更加是深深震撼。
“原來是這樣,那怪不得這個女人敢這麼囂張了,那你知道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那人啊,說起他的身份也是唏噓不已,他和那女人蔣溪是堂兄妹,隻是蔣溪是名正言順的嫡出,而他是他的父親和咱們華國一個女明星生下的私生子而已,
掌權人安夏河除了嫡出還有十七八個私生子,這些私生子在十歲時被接回蔣家,但在成長的途中都莫名其妙死亡了,最後剩下的隻有這個蔣弱,和大兒子蔣傑,
這回陪著蔣溪來華國的蔣弱是主動請纓,說是為了回到華國安葬母親的屍體,當然或許他還有其他的心思,但我們也揣摩不到。”
“那他們現在要在咱們華國待多久?”沈念問。
文馨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按理來說他們這樣談妥了之後就會儘快回去商量婚事,可他們現在已經在京市徘徊了十多天,看起來還得一直帶下去。”
說到這,文馨壓低了聲音,“這麼多天,你二叔一直沒有說要結婚的事情,看起來應該是拒絕了這個蔣溪,但她還是留在華國,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