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潛,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逞能的樣子,你到底有幾條命這麼玩啊,而且你為什麼這麼關注閻安然那個離婚的女人,你該不會是喜歡閻安然吧?還是你們之前就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衛潛聽著韓鈺這話,覺得韓鈺對閻安然好像莫名的有什麼偏見,而且這話也實在難聽,臉色青白一片,“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真正幫了安然的人是念念,
安然現在的生活過得這麼苦,我們這些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怎麼說也得幫一把,我又沒有像念念那樣命都不要了去幫安然,你為什麼還要在旁邊說風涼話?”
“我看你就是因為人家閻安然長得比我好看,家庭條件也比我好,所以才去獻殷勤的,既然你喜歡她,當初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韓鈺一生氣,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臉上儘是刻薄 。
衛潛看著韓鈺這幅不可理喻的樣子,握緊了拳頭,轉身走了。
韓鈺在身後十分生氣,“衛潛,你非要這麼對我是嗎?好哇,你走了就不要再進這個家門。”
……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照樣風平浪靜的往前進行,閻安然去醫院正式上班,沈念和梅小於也是各忙各的。
梅小於喊了人每天護送閻安然上下班,還讓鄰居時不時的在閆家門口轉圈。
霍母帶著霍家的人來了好幾次,都沒找到機會和閻安然碰上麵,知道這樁婚事是完了,而且他們現在連閻安然上班的單位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唯一知道的就是沈念開了一家藥草茶店,叫木錦棠,他們到處打聽木錦棠在京市什麼地方。
霍軒雖然那天晚上被閻安然打的很慘,不過閻安然動手的時候收著手,身上都是皮外傷,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星期就出院了。
雖然傷好了,心口的鬱結卻難消,他咽不下這口氣。
這些年霍軒在娛樂場所上班,也認識幾個見不得光的人,再加上荀菀雖然離開了京市,卻還是有幾分人脈在,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要找沈念算賬。
這天,沈念出去外麵給客戶送貨回來,剛準備從後門回到店裡,就看到霍軒帶了一個男的擋在自己前麵。
沈念轉身想從胡同裡出去,然而很快也有彆的人圍上來。
這些人看起來都是霍軒認識的一些牛鬼蛇神。
霍軒臉上的淤青還沒有完全消除,脖子上的刀痕倒是已經結痂了,手裡頭拿著一塊板磚,正在角落裡凶狠地盯著沈念。
看著他們幾個一步步朝著自己走進,把自己圍在中間,沈念眉眼不動。
後巷平常就地處僻靜的地方,沒什麼人路過,就算是有人看見了,見這些人一臉凶狠的模樣,也隻能遠遠地躲開。
霍軒陰森森的看著沈念,冷冷說,“小賤/人,咱們那天晚上的仇,現在是不是該重新清算一下了。”
“行啊?你現在怎麼樣?”沈念精致的一張臉上除了淡漠就是冷靜,看不見半分慌張。
霍軒被打的渾身淤青的臉上儘顯猙獰和可怖,他說,“那天晚上,你和閻安然那個賤/人打了我多少下,我今天就雙倍奉還,不知道你這身子骨能不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