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聽到聲音,立刻就知道劉希冉這是中了激將法,趕忙將劉希冉攔住,“劉希冉,你想去乾什麼?”
“這蔣弱說我不敢找蔣溪算賬,隻敢拿他撒氣,我現在就要過去找找蔣溪,現在京市是我的地盤,我倒要看看她一個外來人口,能把我怎麼樣。”
劉希冉氣衝衝地說著。
“蔣溪確實不能把你怎麼樣,畢竟這裡是華國的領土,但你要是攪黃了鵝國和華國的接洽,最多就是得罪上頭,害你們劉家再也做不成生意而已。”蔣弱冷冷地朝著劉希冉拋來這句。
劉希冉臉色白下來,“你在這裡嚇唬誰呢!”
“你要是不相信,儘管可以過去試試。”蔣弱慢悠悠的品茶,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劉希冉再一次被激怒,繃著一張臉,抬起步子就要往前走。
“劉希冉,你給我站住,不許去!”沈念趕忙攔著,“咱們都是普通人,這些是國家大事,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蔣溪固然可惡,但沾染上國家的問題,就不是我們能夠摻和的了,
她每天見到的都是咱們國家的大人物,要是隨便在誰麵前吹耳邊風,以你們劉家的能力或許能解決這件事情,但你為了不必要的事情給自己惹麻煩,真的值得嗎?”
沈念的話讓劉希冉稍微冷靜了下來。
沈念轉頭看著蔣弱,麵色十分冷淡,“蔣先生,你其實並不需要來我們店,也不是我們的目標客戶,平常你來這裡喝茶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但現在我很想問問你,你挑撥我朋友和蔣溪的鬥爭,安得什麼心?”
“沈小姐誤會我了,我並沒有什麼用心,隻是某些人蠢,三言兩語就能把她激怒而已。”蔣弱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希冉,笑容之中滿是玩味,“再說了,有這麼聰明的你在這裡,我說什麼都沒用,不是麼?”
“你放屁,你說我蠢?”聽了蔣弱的話,劉希冉更加勃然大怒。
蔣弱笑了笑,似乎懶得和劉希冉計較什麼,看向沈念說,“其實說起來你應該謝謝我,我給劉小姐上了一課,她為人實在太衝動,在家產鬥爭當中幾乎不占優勢,要是以後劉家的產業交到她手裡,還不是完了。”
“你在這烏鴉嘴什麼?”
劉希冉還是第一次在嘴皮子上麵被人這樣牢牢壓製,頓時氣的臉色發青,恨不得衝上前去跟蔣弱打一架,把他那張得意的臉給撕爛才行。
“某些人破防了,不好惹,沈小姐,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你店裡繼續喝茶,你們木錦棠果然不愧名聲這麼大,布置讓人心曠神怡不說,你店裡的精油還十分好聞,讓人聞了之後回去睡覺都香甜許多。”
蔣溪說了一聲,負手而立,十分瀟灑的離開了。
劉希冉跺腳,“念念,你看他,這幅樣子真是讓人想打他。”
“劉希冉,其實蔣弱說的也沒有錯,你做事情不能這麼衝動,三言兩語被人激怒的這個習慣不好,蔣溪對於我們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她現在畢竟是代表鵝國來的,因為這點咱們就惹不起,能屈能伸,承認自己惹不起沒什麼丟人的。”
沈念拉著劉希冉坐下,耐心勸解劉希冉。
劉希冉平常在京市囂張跋扈慣了,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正好閻安然這時候過來,不由得問她們,“什麼蔣溪,什麼鵝國,這是什麼人?”
“蔣溪是鵝國派來我們華國建立邦交的人,在京市飛揚跋扈,和劉希冉有些過節。”沈念回答說。
“哦。”閻安然平常不怎麼關注這方麵的事情,臉色平淡,“邦交是國家大事,不管能不能成,咱們都不該摻和進去,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惹,你快消消氣吧。”
劉希冉冷靜下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咬咬牙說,“本來這件事情我都差不多忘了,誰知道今天看到那該死的混賬在你們店裡,不然我還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