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韓鈺還裝模作樣的給嚴裕琪找來一個杯子,說,“喝茶。”
“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嚴裕琪冷冷地看著韓鈺。
“你難道真的不知道,這事兒整個醫院上下都知道。”韓鈺捂著嘴說,“本來呢,你搶了閻安然的男人,我夫家閻家關係不錯,我是不應該告訴你這事兒,甚至拍手稱快的,但我看你這樣子實在是可憐,所以才想著告訴你一聲。”
“那你可真是心地善良啊。”嚴裕琪嘲諷說。
“你……”韓鈺剛要發脾氣,不知道想起什麼,又收了回去,說,“我真是看你不容易,男人嘛,就沒有不偷/腥的,對方是鵝國來的貴族,家裡有權有勢,而且在京市風頭正甚,對霍軒那叫一個主動送上門,這誰也招架不住。”
“那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衝到霍軒麵前,去找他們問個清楚?”嚴裕琪化被動為主動。
韓鈺轉了轉眼珠子,“你傻呀,你不能去,現在你和霍軒連正式的關係都沒有,你要是挑破了這事兒,不就將這男人拱手讓人了麼?”
“我嚴裕琪雖然不是什麼高貴身份,但我還不差那麼一個男人……”嚴裕琪拍案而起。
但話還沒有說完,韓鈺忽然拿起一個噴霧往嚴裕琪麵前噴了噴,霧水在空氣中飛舞,嚴裕琪視線一下子變得恍惚,她頓時臉色大變。
剛剛她已經傳了短信給沈念,把地址和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把短信給刪掉了,免得韓鈺搜身。
希望沈念來得及趕過來,戳破他們的陰謀。
懷揣著這份信念,嚴裕琪身體一動一動,緊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韓鈺把嚴裕琪扶起來,弄到小屋子裡的床上,然後又讓人把何險峰拖過來,何險峰最近天天不是喝酒就是賭博,白天就在呼呼大睡。
韓鈺越來越後悔她曾經和這麼一個男人有過糾葛,現在看向何險峰的眼中隻有厭惡。
不過想到事成之後的錢財,冷笑一聲,把他們的衣服脫了。
等到事情全部做完,韓鈺鬆了一口氣,把衣服整理好,去找了霍母。
此刻霍母正在家裡心急如焚的等著,看到韓鈺過來,立刻迫不及待地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已經安排好了。”韓鈺點頭。
“好,那真是太好了。”霍母眼珠子轉了轉,心裡頭一陣激動。
“答應給我的錢呢,我雖然答應向彤彤和她合作,但她現在人在監獄裡麵,我也沒有收到她的錢了,你讓我幫你辦事兒,就得付錢。”韓鈺伸出手。
本來韓鈺是想著借肚裡的孩子,在衛家站穩腳跟,然後再踹了衛潛找更加有錢的男人,誰料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現在韓鈺已經對拿捏衛家不抱希望,指望著靠國醫堂掙錢,誰想到何險峰這個不爭氣的,沒賺到什麼錢不說,還把國醫堂的流動資金卷走,花在娛樂場所的那些女人上麵。
她正想著要怎麼報複何險峰,正好這時候霍母找上門。
霍母答應這件事情完成之後就給她三十萬,三十萬再加上在衛家弄到的那些錢,她差不多有一百萬,這筆錢卷走她就能遠走高飛了。
她在走之前一定要舉報何險峰,讓他進局子。
“你這麼著急乾什麼?這件事情現在不是還沒有辦成嗎?”霍母現在手上根本沒錢,隻能裝出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我們家霍軒未來是要娶有錢富家女的男人,我們家也會跟著一起飛黃騰達,難道還會差你這區區三十萬不成。”
韓鈺深吸一口氣,按捺住生氣的情緒,“那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帶著人去抓奸,讓嚴裕琪這個小賤/人無地自容,讓她自覺退出,我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出現在我兒子麵前。”
霍母眼裡閃爍著陰毒的光芒,在韓鈺耳邊說了幾句,韓鈺趕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