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潛恨聲說,“誰是你老公?我們之間已經沒關係了。”
韓鈺掃了他身後的閻安然一眼,“我不管,離婚協議書我早就已經撕了,不算數,你就是我老公,哪個賤/人要敢跟我搶,我就跟她拚命。”
寧小彤氣的不輕,“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你和衛潛的事大家都清楚,現在我家安然和衛潛馬上就要結婚了,你還來鬨什麼?你要是還要臉麵,就趕緊滾出去。”
“我鬨?”韓鈺掐腰說,“我和衛潛好著的時候,你家閻安然就勾/引衛潛,我和衛潛分開,都是她從中dao鬼,你應該問問你家閻安然要不要臉?”
“放屁。”衛潛大罵一聲,抄起一根木棍指著韓鈺,“你走不走?”
韓鈺往前挺了挺胸/口,一副無賴的模樣,“怎麼,你還敢打我?”
衛潛氣的臉發白,拿著木棍的手也發抖,然而他是個男人,從來沒打過女人,如今真不知道怎麼下手。
“你趕緊滾,否則我真動手了。”
“打我啊。往這打。”韓鈺將肚子挺過去,又哭又喊,“這裡為你懷過孩子,你現在再把我打一頓,讓死去的兒子看看這個負了他媽/的爸爸。”
衛潛已經氣的咬牙切齒。
寧小彤更是氣的腦袋一陣陣發暈,往後一個踉蹌,幸好被閻安然扶住。
閻安然哭說,“衛潛,你跟她走吧。”
韓鈺越發的得意,“衛潛,你想和我離婚之後高高興興的娶彆人,門都沒有。這輩子你都彆想甩了我。我倒要看看誰敢嫁給你。”
反正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今天豁出去了,她不好過,其他人也都彆想好過。
“鬨什麼。”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清喝,幾人抬頭,就見沈念站在那,一身淡粉色的裙子,麵容精致卻清冷,帶著凜然的氣勢。
“念念。”閻安然喊了一聲,淚流滿麵。
沈念緩緩走上前來,目光冷淡的打量了一眼韓鈺,隨即走向寧小彤,將她攙扶到旁邊的木凳上,才淡聲問說,“出了什麼事?”
閻安然隻覺難堪羞辱,一句話說不出來。
韓鈺冷笑說,“誰來也沒用。衛潛是我老公,其她人如果識相就離他遠點。”
“你老公?”沈念皺眉,看向衛潛,“你不是和這個女人離婚了嗎?現在她在這鬨什麼?”
衛潛說,“是離婚了,我和她沒任何關係。”
他說的斬釘截鐵,態度冷硬,沈念頓時放心了,隻要衛潛不左搖右擺,這事兒就好辦。
韓鈺卻不放過,“什麼離婚了,離婚協議書在哪呢?根本沒見過。反正我就是衛家的人,他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彆的女人想倒貼給他白睡我都不願意。”
真是厚顏無恥。
沈念心裡默念了一句,也不生氣,往前一步,勾唇笑說,“你老公?那前段時間來京市的那個姓王的灣市老板又是你什麼人?”
韓鈺臉色頓變,“什麼姓王的男人,我不認識。”
“不認識?你在那男人租的院子裡住了兩個月,給他做了兩個月的情/人,最後沒生下人家的孩子被人甩了,你怎麼不認識他?”沈念反問。
衛潛愣了,他不知道這段時間韓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閻安然更是驚訝的看著沈念,其實韓鈺的事她看到過一次,心裡知道怎麼回事卻沒有證據,也不敢說,沈念是怎麼知道的?
“你胡說。”韓鈺惱羞成怒,“什麼姓王的,什麼警察局,你要是誣陷我,我就去警察局裡告你。”
“好啊,現在你就去告我。到時候帶著中間給你們做中介的蘇晴,讓她和王局長說說你和那個姓忘得是怎麼回事。”沈念冷冷喝道。
韓鈺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惶惶後退一步,“你、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