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氣的現在就想歸天。
“話糙理不糙,軟刀子才要命,爸,您上點心。”劉希冉繼續補刀。
劉夫人想留個慈母的形象此時也忍不住,“劉希冉,你這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您要覺得有什麼意思,那可能是您心虛了。”劉希冉衝她斜斜一笑。
劉夫人,“……”
她撫了一下被氣懵的腦袋,揮手說,“行,咱們不說這個。我再問你,你當眾打王家的人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你/妹妹和王家訂婚了嗎?你是想毀了她的親事嗎?”
“這事兒啊……”劉希冉漫不經心的剝葡萄,“劉若楚肯定隻說我打了那個王玉貞,卻沒說為什麼打她是不是?王玉貞仗著人多勢眾,想圍毆我,我打她不對?”
“還有這事?”劉老板瞪眼,“王家人敢打你,傷到沒有?”
劉夫人,“……”
她就知道,劉老板最疼的還是劉希冉。
前邊的話他都假裝沒聽到,一聽劉希冉被人欺負立刻就炸毛了。
“她能傷到我?”劉希冉冷笑,“爸,你說我是誰閨女?”
“那當然是我閨女。”劉老板傲嬌的哼了一聲。
劉夫人,“……”
好,你們父女最能耐。
劉老板冷眼看向劉夫人,“這王家人什麼意思?敢打劉希冉,那就是打的我劉家的顏麵。”
劉夫人忙說,“老公,你誤會了,他們要打的不是劉希冉,是那個沈念,也是沈念打了王玉貞一巴掌。”
“沈念是為了護著我,有氣衝我來,彆拿她說事。”劉希冉盯著劉夫人,語氣裡帶著森冷的警告。
劉夫人被她盯的渾身一抖,心裡卻越發的氣恨,“那女人這麼潑辣,劉希冉更不能和她再來往,你和蔣弱的婚姻也還有緩和的餘地,你可不能自毀前程。”
“潑辣?”劉希冉嘴角噙著嘲諷,“就算真的潑辣,那也比某些暗地裡使手段的陰險惡毒之人強百倍。”
她端著一副嘲諷的麵孔,那眼神裡麵就是明裡暗裡的擠兌劉夫人。
“你……”劉夫人被她氣得咬牙。
劉希冉繼續說,“我出個門都能碰上劉若楚,你去問問她,是不是真的巧合?”
劉老板聽到這話臉色一沉,看向劉夫人,“劉若楚是故意帶著王家人去找事的?”
劉夫人連忙否認,“老公,絕對不是這樣的,您知道你準女婿寫的那個劇本在京市特彆火,若楚是和王家兄妹一起去聽書的,她怎麼會知道劉希冉也去啊?”
最後一句說的明顯聲音低心虛,劉老板隻哼了一聲,沒和她追究。
劉夫人暗暗咬呀,今天明明是說劉希冉的過錯,怎麼反倒成了若楚的不對。
她斜眼看向還在吃葡萄的劉希冉,“劉希冉啊,二媽也是為了你好,你說你剛剛嫁到蔣家,就和蔣弱鬨矛盾還要和人離婚,現在整個京市都知道了,你要還這樣恣意妄為,以後還怎麼嫁人?”
她知道,劉老板最氣的就是劉希冉無緣無故要離婚的事。
劉希冉抬眼,“誰說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