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鈺和王宏利又來店裡閒著沒事兒聊天,王宏利沒蹲守到想要找的人,而衛潛則是忙著做生意,沒空搭理韓鈺,他們百無聊賴。
店裡又隻有一張桌子,於是隻能坐在一桌。
衛潛將沈念給的精油放在擴散精油的容器裡,借給兩人送茶的時候,把容器就放在兩人座椅旁邊的茶幾上。
為了幫助沈念更好的達成目的,衛潛甚至多準備了一個精油做成的香囊,就掛在窗戶邊上。
風一吹,香味正好對著王宏利和韓鈺兩人過去。
之後店裡很忙,衛潛也顧不上兩人,自顧忙生意。
韓鈺前幾天還在生病,今天總不能穿的花枝招展的讓人看上去紅光滿麵,所以依舊穿的素淡,臉色虛白,渾身無力,反而多了幾分柔弱嬌/媚。
王宏利繼續咬著腦袋喝茶,聞著精油瓶子裡麵裡散發出來的幽香,腦子裡都是沈念那張如月光般皎潔的麵孔。
越想越是心猿意馬,隻覺即便見不到沈念,在她待過的地方呆著也是享受的。
韓鈺瞄著王宏利,柔柔開口,“王少,前幾天我的身體不適,言語衝/撞了五少,還請五少大人/大量,不與我一般計較。”
王宏利睜眼看過去,竟然覺得韓鈺今天比平時好看許多,眉梢眼角藏著嫵媚,舉手投足都是風情,
“好說,好說,我向來憐香惜玉,怎麼會怪張太太?”
韓鈺哼說,“那男人死了許久,我都快忘記他姓張了,五少以後叫我小鈺也可以。”
王宏利眯眼瞄著她,笑說,“這名字確實比張太太叫的順口。”
韓鈺瞥了王宏利一眼,捂著嘴巴笑的花枝亂顫。
王宏利被她那一眼瞥的心裡有點酥,忍不住多看了韓鈺幾眼。
呆了兩個多小時,王宏利離開,走之前將讓助理把幾盒補品放在桌子上,對衛潛說,“這是我送給沈念的,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不過是幾支品色非常好的人參和靈芝。”
衛潛掃了那堆東西一眼,冷聲說,“王先生還是拿回去吧,這些靈芝念念家裡有的是。”
這話衛潛說的可是一點兒也沒誇張,現在市麵上所有的千年靈芝和人參,全都是顧瑾手裡頭流出去的。
為了不讓這個市場泛濫,他們並沒有全部散出去,是收著點兒流的。
每年每個月出多少貨,都有固定的數目,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實際上他們家裡要多少有多少,取之不儘用之不竭到了連衛潛也見怪不怪的地步。
王宏利嗤笑,趾高氣昂的說,“衛老板可看好了,這是軍區醫院出品的人參和靈芝,軍方供應,品質有保證,一盒就要幾萬塊到十幾萬。”
衛潛看也不看,“就是這東西,念念有的是,拿來泡水喝都喝膩了,現在用來燉肉。”
王宏利,“……”
你說的那是地裡的野草。
王宏利決定不跟衛潛這種沒見過世麵的人一般見識,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衛潛吩咐服務員把他放下的那些補品扔出去。
韓鈺忙上前攔住,“阿潛,王宏利是王家人,又是海歸,他在京市的地位不容小覷,你怎麼和他這樣說話?”
衛潛冷眼看著她,“我為什麼要怕他?我沒揍他是因為木錦棠的規矩不能驅趕任何顧客,如果不是這樣,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
韓鈺蹙眉,似對衛潛仍舊這麼沒有見識有些失望,“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人家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你得罪了人家未來吃虧怎麼辦?”
衛潛嘲笑說,“什麼身份?不過是披著海歸的外皮,做些下三濫的事情,這種人,就該是過街老鼠,我怕他才有鬼。”
人人喊打。
“那你還真是錯了。”韓鈺冷笑,“你大概不知道,城裡最近特彆火的劇本就是人家王先生寫的,現在整個京市都追捧王先生呢。”
衛潛冷聲說,“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願意捧他臭腳你去捧,我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