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的男人,是頂天立地,天下獨一無二的,哪容的彆人瞧不起?
這王熙然白長了一顆漂亮的腦袋,有眼無珠,鼠目寸光。
顏子誠看向王熙然,見她長的柔弱而且美麗,眼裡到是多了幾分驚豔。
陳林江因為兩人都無意,不禁有些遺憾,笑說,“看來真的是我亂點鴛鴦譜了,既然你們二人都無意,那就當我從未提過。”
王熙然放心的低下頭去,唇角勾起,滿是慶幸。
龍浩宇臉色淡淡,看不出表情,坐下後繼續喝酒。
宴會上的大家很快轉移開話題,就當這事真的沒發生過,隻有幾個龍浩宇的屬下和交往不錯的軍區中人有些不忿,
“配我們龍少委屈她了嗎?”
“看她嫌棄的樣子,好像我們龍少配不上她。”
“看不上便看不上,我們也不高攀,以後說不定有她後悔的時候。”
……
龍浩宇淡聲打斷,“好了,人家喜歡誰不喜歡誰是自己的權利,如果因為旁人拒絕便惱羞成怒,這還是一個男人的氣量?”
說話的幾人也覺得自己似乎小家子氣了些,忙舉杯說,“話多有失,我自罰三杯。”
“我也一起罰。”
幾人嗬嗬一笑,仰頭喝酒,不再討論此事。
大廳內氣氛熱絡,宴已經過一半,陳老太太有些乏了,和陳林江說了一聲,先一步離席,回房間休息。
陳林江起身,恭敬說,“母親,我送您離開。”
陳老太太在眾人之中算是十分有資曆和地位的,陳家地位又是十分卓絕,所以在場的眾人無一不是站起來目送陳老太太離開的。
陳艾榆挽著陳老太太的手臂,麵上蒙著麵紗,隻漏出一雙眼睛,漆黑靈動,不動聲色看向龍浩宇,見他正好看過來,立刻眼眸一亮。
龍浩宇耳根一熱,忙低下頭去,繃直的下頜透漏出幾分煩躁。
陳艾榆垂下眼睛,唇角都是淺淺的笑意,像個偷糖被發現撒嬌的孩子。
“陳艾榆……”陳老太太突然出聲。
“奶奶?”陳艾榆忙抬頭。
兩人正好走到顏夫人身側,陳老太太停下腳步,緩緩笑說,“顏子誠答應了幫你做一架小提琴,教你拉小提琴,怎麼說也算你半個老師,離開之前,你向顏子誠敬一杯酒才不失禮。”
顏子誠想拒絕,他一點都不想做陳艾榆的老師,更不想看到她那張臉。
一抬頭正好看到自己母親瞪著他,不敢造次,不情願的上前一步,謙虛說,“不敢,都是平輩,互相切磋就是了,不必這麼敬過來敬過去的。”
“是。”陳艾榆已經應聲。
眾我不知道陳老太太何意,目光都聚到這一處。
旁邊孫媽倒了兩杯酒,一杯給顏子誠,一杯給陳艾榆。
陳艾榆抬手摘下腦袋上麵的帽子,嫣然一笑,聲音宛如清月,“敬你,顏子誠。”
顏子誠端著酒杯,一抬頭,愣在那。
眼前的少女皮膚白皙,唇紅齒白,明冽中帶著純淨,靈動而不失俏皮,一雙眼睛會動似的,含笑看著他,美豔不可方物。
這是陳艾榆?
隱約和那天他見到的女子似有相似之處,隻是沒了滿臉的黑點,沒了粗黑的眉毛,也沒了紅/腫的大嘴。
今天的陳艾榆,比傳聞中更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