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酒店負責人忙應聲,“頂層樓,我帶閆少上去。”
酒店親自在前麵引路,不斷的對前麵的服務員使眼色,讓他驅趕開閒雜人,免得衝/撞了閆少。
輪船的最高層更加開闊,負責人在包廂外敲門,閆清寧則直接推門而入,房內粟裕何晨幾人都在,紛紛起身打招呼,笑鬨打趣。
包廂內兩麵都是落地的窗戶,房間內視野十分明亮,風吹進來,可聞到海麵上的清新味道。
房內更是布置的精致,套房的內室裡有書桌、電腦,還有床,極其迎合這些人的心思。
“葉靜嫻女孩,咱們又見麵了。”船上有人搖著腦袋笑說,“閆少對你可是真喜歡啊,哪去都帶著。”
葉靜嫻麵如果桃花,羞怯不語。
粟裕說,“我昨晚夢到和葉靜嫻打麻將,今天就見到了,不知道是我和葉靜嫻默契還是和閆少默契?”
“誰和你默契,滾一邊去。”閆清寧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瞥了粟裕一眼,淡聲說,“她是來找你的的,說為了感謝你,特地來找你的。”
眾人聽了一陣唏噓起哄,“粟少,解釋解釋什麼意思?”
“看來葉靜嫻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不然閆少開開尊口,讓粟裕把葉靜嫻討了去算了。”
“咱們粟少應該要談地三個女朋友了。”
“粟少眼福不淺,實在讓人羨慕啊。”
眾人嬉笑聲中,葉靜嫻臉色青白,瞄了閆清寧一眼,緊緊咬住下唇。
粟裕說,“行了你們,什麼事到你們嘴裡都那麼齷齪?葉靜嫻隻是來跟我打個麻將,你們就那麼多戲,想看戲自己演一個去。”
眾人一陣哄笑。
葉靜嫻上前,客氣的行禮,“那天謝謝粟少幫忙,我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所以特地陪您來唱歌打麻將,感謝粟少。”
粟裕回頭笑說,“聽到沒有,人家女孩靦腆又單純,你們彆亂說。”
其他幾人互相遞個眼神,但笑不語。
閆清寧不摻和他們打鬨,隻拿了酒瓶喝酒,不一會兒就喝了半瓶下去。
幾人吃完飯再打牌,吃飯之前先聽歌,葉靜嫻坐下來開始唱歌,她唱的的確好,其他人此時也靜下來,聽著悠揚低婉的聲音,搖頭晃腦。
粟裕走到閆清寧對麵,問說,“怎麼了?”
閆清寧挑眉,“什麼怎麼了?”
粟裕嗤笑,閆清寧那張臉上到是看不出明顯的喜怒,但兩人相處久了,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自然清楚,“彆跟我打馬虎眼,誰惹你了。”
“你。”閆清寧脫口說。
粟裕頓時皺眉,“我怎麼你了?”
閆清寧喝了一口酒,不想說話,也不知道怎麼說。
粟裕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隻能猜測說,“不會是葉靜嫻說給我唱歌,陪我打麻將你吃醋了吧?”
“遠方傳來風笛(滾)。”
“那我可真猜不出來了,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給一點提示唄。”粟裕吊兒郎當的說。
閆清寧自顧灌了一口酒,“誰跟你是誰兄弟?”
“那算是我一廂情願行不行,就算讓我死也得有個罪名不是嗎?”
閆清寧不可能真的和粟裕說什麼,隨便找了個理由,“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安然。”
“她還在和你生氣?”粟裕撇嘴,“都多長時間了,怎麼就過不去了?”
閆清寧沒說話。
粟裕拿了酒瓶陪他喝酒,“親兄妹,多大的怨也會過去的。”
閆清寧悶氣,想要直接問粟裕是不是真的打算和文雨瞳結婚。
葉靜嫻突然過來,“閆少,粟少,我有些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氣,很快就回來。”
粟裕語氣關切,“是不是暈船啊?”
葉靜嫻點頭,“可能是。”
“那你去吧,去船頭上透透風,很快就好。”
“是。”葉靜嫻對著閆清寧打了招呼才退下去。
粟裕看著女孩纖細的身影出了門,意味深長的對閆清寧挑眉,“這女孩真喜歡你,你要不要試試?”
閆清寧麵色如常,“喜歡我的多了,我都收了閆家也裝不下。”
“你這是故意炫耀吧?”粟裕嗤笑一聲。
“你覺得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