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爺有些不耐煩的揮手,王管家帶著保安傭人呼啦都退了出去。
杜躍清嘴被破布塞著,心裡憋氣,不管怎麼說,她重生一次的人,今日竟栽在一個老混賬手裡。
“嗚嗚嗚。”杜昕菡斜眼看著杜躍清,眼淚直流,又是害怕又是後悔。
她不該聽信杜
雅寧的話,落入泥潭,還連累了杜躍清,她真是蠢。。
“今天晚上咱們三人一起耍耍?”李老太爺慢慢靠近,一張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上都是猥/瑣。
杜躍清看的惡心,抬腳用力一踹。
李老太爺被踹了一個趔趄,猛然大怒,“小賤蹄子脾氣到是大的很,看本老板怎麼收拾你?”
說著拿起床上的鞭子,用力往杜躍清身上一抽。
“嗚嗚嗚嗚。”杜昕菡看的心驚膽戰,搖頭掙紮。
杜躍清脖子上被甩了一道血痕,疼的她渾身一抽,一雙眼睛滲著寒意,冷冷盯著李老太爺。
李太爺被她盯的心裡發毛,上前將杜躍清拽起來往地上一推,揚鞭便打,“賤/人,打死你,打死你。”
杜昕菡撲在杜躍清身上,替杜躍清擋了幾鞭,又被李老太爺踹開。
昏暗的燭燈下,杜躍清趴在地上,雙目血紅,她屏息凝神,剛要掙脫繩索,屋裡的簾子一撩,有人闖進來,隨即正鞭打她的李老太爺被直直踹飛出去。
“躍清。”
男人聲音微顫,沒有了平日裡的淡定,將地上的杜躍清抱在懷裡,幾下解了繩索,慌急說,“躍清,你怎麼樣?”
看到沈敬,杜躍清突然眼圈一紅,撲進他懷裡,“老公。”
沈敬皺眉看著她身上的鞭傷,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我來晚了。沒事,彆怕。”
“昕菡姐,看看昕菡姐。”杜躍清坐起來,忙去給杜昕菡鬆綁。
沈敬站起身,緩緩走向李老太爺,一張俊臉上透著淩厲殺氣,抬腳踹在他胸/口,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響,李老太爺瞪大了眼,直直暈了過去。
“我們走。”沈敬握住杜躍清的手,帶著她大步往外走。
此時李家上下已經燈火通明,被沈敬打暈的王管家等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李老太爺的大兒子李建華帶著幾十個保安湧進來。
有人去屋裡查看,大聲喊說,“大老爺,太爺被打暈過去了。”
李建華看上去四十左右,神色陰鬱,冷冷盯著沈敬,“你是什麼人,竟敢私到我們家裡來,打傷我爸爸。”
沈敬身形挺拔,麵容冷冽,帶著普通人沒有的穩重和貴氣,“我隻是個農村人,和你們家無冤無仇,是你父親將我妻子和她堂姐擄來,我為了救人,不得已傷人。”
李建華旁邊跟著照顧李老太爺的人,立刻叫喊說,“是那女孩自願到李家照顧老太爺的,我們出了錢,一點沒強迫她。”
杜躍清嗤笑,將杜昕菡拽到前麵,冷聲說,“看看我堂姐身上的傷,我要不是及時趕到,她已經被你們家老板糟蹋了,這是照顧?”
李建華如何不知道自己親爹的秉性,平時院子裡保姆死的,瘋的,他都睜一隻眼閉一眼。
大不了給錢了事,此時聽了心裡也沒有半分愧疚,隻冷笑說,“進了我李家的門,就是我李家的人,我們怎麼處置保姆是我們的事。”
杜昕菡瑟瑟喊說,“我可沒賣給你們家,我還是有人/權的。”
“反正今天傷了我爸,休想善了,來人,把他們三個弄到警察局去。”李建華厲喝一聲。
他帶來的人立刻應聲,兩人去警察局報警,其他人舉著木棍砍刀湧上來要抓沈敬。
沈敬神色不變,將杜躍清和杜昕菡護在身後,抬腿便將最先撲上來的一個保安踢飛出去。
他動作極快,迅猛有力,絕非一般花拳繡腿,不過片刻,腳下便倒了一片。
李建華看的著急,回頭問說,“警察來了沒有?”
保安跑進來,“先生,警察來了,馬上就到。”
李建華頓時大喜,指著沈敬說,“今天你們跑不了了,識相的趕緊住手。”
他話音剛落,十幾個警察跑進院子裡,帶班的人掃了一眼院子裡的情景,問說,“李先生,出了什麼事?”
看樣子,兩人是認識的。
“王隊長,這幾個人闖進我們李家,打傷了我爸還有一些保安,趕緊把他抓起來。”
十幾個警察頓時拿著警棍都指向沈敬。
王隊長喝說,“歹徒,你私闖彆人家裡,還無故傷人,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杜躍清上前一步,凜然不懼,“是李家的人先欺辱我堂姐在先,我老公是為了救人。”
王隊長冷笑,“我可沒看到李老太爺欺負你們,隻看到這滿屋子的人都是被這人打傷的,現在就要抓他去警察局。”
沈敬眸光一動,握住杜躍清的手,“我跟著他去警察局就是。”
“算你識相。”王隊長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