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鳳看了看自己身上嶄新的還沒穿過幾次的棉襖,“沒有,我哪裡舍得買這麼好的衣服,是嫂子的。”
趙蓮花臉色頓時一沉,“你穿她的衣服做什麼?”
趙秋鳳便將早晨的事說了一遍。
“在你出神的時候叫你?我看這個小賤/人就是故意的,趁著這個機會欺負你呢。”
趙蓮花生氣的說。
“大姐,嫂子的衣櫃那叫一個亮眼,大而且還塞得滿滿的,裡麵很多衣服都是我沒見過的款式,可之前呢,我聽說縣城裡麵的有錢人,衣櫃也就咱們嫂子這樣。”
趙秋鳳神秘兮兮地說著。
“有錢沒處花也不知道拿來孝敬孝敬我們,就知道到處浪花。”
趙蓮花瞪大了眼,她這輩子的夢想就是有一衣櫃的好衣服,隻可惜男人不行,她沒這個機會。
趙秋鳳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想我們這輩子是沒有這個機會過這樣的生活,我先去洗手等會兒幫著大姐做飯。”
趙蓮花還沉浸在趙秋鳳剛剛說的一櫃子衣服的震撼當中,想著若是她和杜躍清能夠換一副軀殼該有多好。
心裡不由得十分嫉妒,杜躍清運氣怎麼這麼好,自從進了沈家的門,又是買挖土機,又是蓋新房子,轉眼又開了一家服裝店,簡直是一路直上。
小賤/人一次隻能穿一件,擺那麼多衣服放在櫃子裡也是浪費,還不如給她呢。
趙蓮花/心裡盤算著,滿腦子都是杜躍清大衣櫃,做飯的心思都沒了。
吃了晚飯後,杜躍清正在院子裡伸展拳腳,杜昕菡過來串門。
一進門,杜昕菡臉上就憋著笑,對杜躍清說,“剛才伯家可熱鬨了。”
“怎麼了?”杜躍清這段日子每天進城,早出晚歸,關於杜金水家的事還真是聽說的很少,不知道她那個您和那位小三相處的怎麼樣了?
杜昕菡偷笑說,“今天大伯回來了,那王曉嬌大著肚子要大嬸幫她倒洗/腳水,大嬸不乾,爭執的時候,那王曉嬌不知道怎麼就撞在了門上,然後一直嚷嚷著肚子疼。大伯打了大嬸一個巴掌,大嬸現在正在房間裡撒潑哭鬨呢。”
估計平時,阿梅也沒少被王曉嬌欺負。
杜躍清冷笑,當初阿梅暗害她母親,現在來了一個王曉嬌,也算是輪回報應。
“還有一件事,我是偷聽到的。”杜昕菡湊到杜躍清耳邊,低低說,“杜雅寧的孩子沒有了。”
“沒有了?怎麼會沒有了?”杜躍清對這個事比較驚訝,杜雅寧嫁到孫家許久沒懷孕,懷了孩子以後阿梅在村子裡宣揚了幾天,說現在杜家把杜雅寧當姑奶奶一樣的供著,又怎麼會沒有?
杜昕菡點頭,“大嬸這幾天為了這事兒經常去縣城,就是為了杜雅寧的事,聽說是被孫勝利失手打掉的。”
杜躍清皺眉,“杜雅寧懷著身孕,孫勝利還敢動手打她?”
杜昕菡冷哼,“那個孫勝利真不是東西,吃喝piao賭,經常不回家,那天晚上大概是喝醉了酒,被杜雅寧說了兩句,便下了死手,當天晚上,孩子便沒了。”
“你怎麼知道的?”杜躍清問說。
杜昕菡說,“我爸的工地和孫家離的不遠,兩家關係挺好的,經常有來往。孫勝利的爸和我爸老板喝酒的說的,我爸正好聽到了,前兩天我爸回來住了一晚,和我媽說的,又被我聽到了。”
杜躍清唏噓,那這阿梅是雙重打擊了,怪不得會坐在房間裡撒潑發/泄。
杜金水為自己出嫁的女兒做不了主,又因為小三毆打她這個老婆,她不瘋才怪。
“我一點都不同情杜雅寧。”杜昕菡剝著俞外婆做的炒葵瓜子,淡聲說,“當初她故意搶走你和孫家的婚事,不就是想去杜家過養尊處優的日子嗎,現在這一切也都是她自己的報應,這是老天有眼。”
杜躍清將葵瓜子放進嘴裡,嘎嘣一嚼,說,“不說她了,你和郭杭的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