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居然還向著他說話,莫不是你看上這小白臉兒了吧?”周寇不怒反笑,竟然開始八卦起我來。
我捋著諦聽背上的毛,懶得跟周寇計較,而是將諦聽放在了我的腿上,把他給當成是自己的暖手寶,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
車子開了許久,這都是為了避開交警,所以不得不繞路。等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哎喲我去,咱們要不要繼續入住那個賓館的第十三層啊?或許還能給咱們打折呢,如果之前那個賓館前台小妹妹還在的話。”邱立的臉上洋溢著就要見到自己“老情人”的笑容,弄得我們頓時就是一陣無語。
“少廢話,之前那個地中海老板死了以後,這裡的賓館已經不是賓館了,估計那些工作人員應該也都辭職了吧,算了,隨便找家小旅館就可以了,向什麼如家之類的湊合一宿。”周寇道。
在附近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一處不起眼兒的小旅館,雖然隻有兩三層,看起來牆體也有些老舊,不過好在價格便宜呀,於是我們很快就辦好了入住手續。
為了節約成本,我們隻開了兩個房間,我跟周寇帶著二肥和白靈一間,其餘的人一間。
朱勳滿自然是帶著二郎的,而邱立那邊兒則是有小金和淘淘。那本就不是很大的標間兒,本來就已經很擁擠了,諦聽則是成了沒人要的可憐蟲。
眼見邱立拉著朱勳滿已經去了他們的屋子,我和周寇隻能是互相對視著苦笑了一下,便將諦聽帶回了我們兩人的屋子。
“喂,你可千萬不能變成人的形態,否則咱們兩個的名聲就毀了,姐姐我現在還沒嫁人呢,若是你敢壞了我們的名聲,可彆怪我不客氣,我不介意讓你光禿禿的回去見你的主人。”周寇說完,竟然真的從諦聽的頭上揪下來了一根毛,頓時疼得諦聽皺起了眉頭。
“你這個女人,之前地府那邊兒的小嘍囉們就都傳言說,你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存在,甚至得罪了你,要比得罪地府的六爺和閆王爺加一塊兒都要可怕,如今一看,還真是如此,哎,最毒婦人心啊。”諦聽可憐巴巴地搖著尾巴說道。
可能是由於長時間沒有通風的緣故,屋子裡頭竟然有一股子發黴的氣味兒,於是周寇便打開了窗子開始通風。
“你,怕冷不?”周寇眨著眼睛問道。
“自然是不怕的。”諦聽高傲地回答。
“那好,你就睡在外窗台上吧,明天一早我會打開窗戶放你進來的。”
我並沒有打擾周寇,而是自顧自的在這屋子裡頭到處尋找著,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特彆。二肥和白靈自然是被我給驚動了,也幫著我一塊兒搜尋。
很快,二肥就鑽進了床底下,而後竟然“汪汪”地叫了兩聲,這就意味著二肥有了重大發現,否則是不會這般失態的,畢竟二肥是可以說人話的。
“二肥,你這是怎麼啦?”我焦急地問道,緊接著我就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將床單給掀開,往床底下照了過去。
結果我竟發現二肥對著一個有些泄了氣的足球在低吼,就連後背上的毛都豎起來了些許,看樣子那足球應該是有問題。
我喚回了二肥,而後便先是用拖鞋來鉤,結果還差了一些距離,無奈之下隻能動用了我的那把沉重的魯班尺,好不容易這才將那足球給弄了出來。
隻是在魯班尺觸碰到那足球的時候,手柄那裡竟然有些微微發燙,似乎魯班尺也發現了什麼,或許是那足球有問題。
我望著那足球,並沒有用手去觸碰,而是用魯班尺在那兒來回撥弄著。結果除了發現那足球有些漏氣之外,在那足球上竟然有許多細密的頭發絲。這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這看似還算乾淨的小旅館,這床底下的衛生竟然弄得這般糟糕。
窗外突然傳進來兩道金黃色的強光,我扭頭看去,那赫然就是諦聽在朝著屋子裡頭看著,不過看樣子那貨似乎對這邊兒的事情並不感冒,於是我也懶得叫他,便自顧自地帶著二肥和白靈,圍著這足球開始發呆。
當我撥弄那足球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足球似乎不是空心兒的!我一拍自己的腦門兒,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問題,我居然現在才發現。
來不及感慨自己的粗心,我趕忙叫醒了熟睡中的周寇。沒想到她的睡相居然比在彆墅裡頭的時候差那麼多,嘴巴上竟然流出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