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那黑著一張臉的諦聽,周寇笑嘻嘻地問道:“喲,小帥哥,你這是怎麼人家了?看樣子那個妹子好像是十分生氣呢。”
“彆提了,該弄到的消息我已經都弄清楚了,而且還打探到了那個女鬼姐姐家的住址,喏。”諦聽說完,便遞過來了一張名片,一看就是給人辦保險的業務員的名片。
周寇趕忙將那名片給接了過去,而後便追著諦聽問道:“喂,你倒是說說呀,你是怎麼把人家給氣跑了的?”
諦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自顧自地去找了朱勳滿。
周寇覺得自己像是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一樣不爽,不過好在我們的院子裡頭眼線眾多,我隻是隨便從院子裡頭叫過來了幾隻小黃皮子,就問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它們七嘴八舌地說道:“那個女人一開始以為這裡的彆墅群是諦聽大人的財產。”
“就是就是,她還說要給諦聽大人生一個足球隊呢,說反正地方夠住。”
“還有還有,我還聽見那個女人說,今天晚上打算留在這兒不走了呢。”
“我也說,讓我也說,諦聽大人為了打探到那個誰的姐夫的消息,竟然說自己跟那個男人有一腿,還說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呢。”
我跟周寇頓時就是滿頭黑線,覺得仿佛是有無數隻烏鴉從頭頂飛過,這簡直是被雷得外焦裡嫩啊!
“什麼,你說清楚點兒,什麼叫諦聽喜歡男人?”周寇一臉好奇地問道。
那個小黃皮子支支吾吾的,似乎無法組織好自己的語言。周寇急得夠嗆,對諦聽的隱私問題產生了很強烈的興趣,於是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半夜三更了,直接就拉著我一起去了朱勳滿所在的那棟彆墅。
其實我的心裡頭也是癢癢的很,於是便暗自與正在約會的白靈開始溝通,跟她說我們一會兒會過去找諦聽,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諦聽給放走了,就算是動用陣法,也一定要把他給留下來,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GAY,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在我們把諦聽給追問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突然周寇的手機裡頭收到了那小警察發過來的信息,裡頭是一條地址。
“咦,這個地址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我皺著眉頭說道。
周寇先是愣了愣,而後便從睡衣的口袋裡頭抓出了之前諦聽給她的那張名片。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兩個地址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沒想到那條新聞說的竟然就是那女鬼的姐姐,哎,如花似玉的兩個大美人,就這麼香消玉殞,這都是因為一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周寇惡狠狠地說道,手裡頭的名片都被她給捏得皺了起來。
“這個男人著實可惡,害了兩條人命,竟然還用自己妻子的生命換來的錢繼續逍遙法外,真是讓人忍無可忍。”我怒道。
翌日清晨,我們所有人的鬨鐘都在六點鐘的時候準時響了起來,這次難得沒有睡到自然醒。雖然還有些沒睡夠而帶來的慵懶,但一想到就要去捉那個渣男了,我跟周寇頓時就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動力,那感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早飯都沒有在家裡頭吃,直接就在半路上的早點鋪子裡頭買了幾斤包子和熱豆漿,一邊兒開車一邊兒吃著。
“喂,我說姐妹兒,你好歹收斂點兒,你這位置是司機位,就這麼大張旗鼓地開吃,一旦被攝像頭給拍到,搞不好是要扣分兒的。”邱立將大半個包子一下子都塞進自己的嘴巴裡頭,含糊不清地說道。
“切,我怕啥?咱們局子裡頭有人知道不?虎子現在已經去警察局找那個小警察了,畢竟咱們和警局那邊兒是有掛鉤的,再說了,人家白靈已經用陣法幫我躲避攝像頭了,有什麼好害怕的?”周寇頤指氣使地說道。
我對她這種仗著自己有神器就無視交通規則的人很是無奈,不過她說的也對,她本來就沒有車,那車子反正是追風變的。想到這兒,我心裡頭的負罪感能好受了不老少。
車子突然一頓,來了一個急刹車,邱立剛好心不在焉地想著要如何諷刺周寇呢,結果一不留神,在車子驟停的時候,他的手裡頭一用力,就把那豆漿給擠灑了一些,而那時候他的手恰好是要喝豆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