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算是對你們的一次考驗,老夫可不想摻和進來,免得瓶蓋跟著攤上因果。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順其自然,一切都用平常心來看待就好。”
又過了一會兒以後,老狐狸突然又開口說道:“乖徒兒,你也不用看著彆人成雙成對的鬨心,屬於你的那個人其實早就已經出現了,隻不過是你當局者迷而已。你也是知道的,出馬仙有出馬仙的規矩,我們是不能隨意過山海關的,你們那兒,哎,用一句比較時髦的話來說,那就是不在師父我的服務區呀。”
我一聽,心裡頭頓時就有些涼涼了,緊接著他那邊兒便單方麵掛斷。我不由得有些無語,貌似隻有他跟我能夠主動傳音,而我若是想要找他,那可就難了。如今我就隻能與白靈主動溝通,哎,真是有些鬱悶。
好在白靈那個家夥還是比較靠譜的,始終都遵循著未婚堅決不同居的原則,儘管這幾天晚上在外頭瘋玩兒,回來的比較晚,不過還是夜就歸宿的。
對比之下,我竟然覺得周寇那個家夥有些不講義氣。
回去的時候,恰好路過了閆逍的那間屋子。說實話,還真有點兒小好奇,心裡頭有些癢癢,想要去了解一下這兩個家夥今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能夠把那生米給煮成熟飯。
然而這種想法就隻是一閃而過而已,儘管很想去八卦一下,但畢竟這大半夜的,良心和節操都不同意我那麼做,於是就隻能悻悻地回了自己的那間屋子。
第二天早上,我就看見周寇黑著一雙眼圈兒回來了,並且還接連打了好幾個大哈欠。
“怎麼了,莫非昨天晚上折騰的太厲害,一整晚都沒睡好嗎?”我調侃道。
“拉倒吧,可彆提了。閆逍那廝昨天白天跟我表白,又弄玫瑰花,又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的,結果就是為了哄我晚上跟他把生米給煮成熟飯。”周寇無精打采地說道。
我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趕忙瞪圓了眼睛,坐直了身子問道:“那然後呢,然後呢?快點兒老實交代,不要隱瞞我哈,從實招來。”
“然後,我們就煮成了夾生飯,哎,沒想到那個家夥居然那麼沒用。”周寇道。
“那個家夥的那個家夥很沒用嗎?不應該啊,上一次你們不是……”
我才說道一半兒,周寇像是聽出來了什麼時代,頓時吼道:“你說什麼上一次?”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忙擺手道:“沒,沒什麼的,想必應該是他受傷了的緣故吧,哎呀,我說你就不要那麼挑剔了嘛,我覺得他應該是第一次,所以沒發揮好,嗯,肯定是這樣的。”
周寇則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道:“你說這些事兒的時候,怎麼連臉都不紅一下?”
“咳咳,你是想要噎死我嗎?趕緊跟我說,昨天你們兩個的生米,到底煮成了什麼程度啊?”我一臉壞笑地問道。
“嗨,彆提了,煮得半生不熟的,夾生飯。”周寇有些鬱悶地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來。緊接著她又一捂臉道:“哎呀,你彆問了,你不嫌害臊,我還不好意思呢。”
那些土著們全都找了附近的巨石當成掩體,當颶風過後,小島還都處在一片混亂的狀態,空中竟然響起了一道炸雷。
“轟隆隆”,緊接著就是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在那如同鐵鍋底一樣黑的烏雲壓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聽見空中傳來了一道嚴厲的聲音來。
“閆逍,你夥同天庭叛逆,謀害西方死神,並與諸多厲鬼合謀,如今證據確鑿,你可知罪?”
我們全都傻了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莫非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是閆逍做的,這怎麼可能呢?
見周寇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閆逍則在周寇的腦門兒上深深地吻了一下,一臉正色地說道:“瑗瑗,我是有苦衷的。”
他說完便從懷裡取出了那根金色的鋼筆,這根鋼筆已經被他給修複過了,仍舊具有之前的神力。
見周寇仍舊呆愣愣地不接,閆逍便將那鋼筆塞進了她的口袋裡。
“好,我答應隨你們回去,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與旁人無關。”閆逍桀驁地說道。
“好,你小子有魄力。那邊兒的是陰間女郵差吧?這次你們就索性也跟著回去,順便兒做一個見證。”
並沒有看到那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從海邊便朝著我們這邊兒襲過來了一道黑色的龍卷,直接就將我們一行人,包括那奕?老粽子全都給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