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楊陌不知我心中憂鬱,淡淡道,“29號我和你一起去了遊樂場、動物園、電影院,30號我們去s.E報名啦,晚上我們就接到通知,說我們通過了,然後你就開始收拾東西……”
我等著他的下文。
他邪魅地看著我。
見他沒說下去,我又問,“收拾好又怎麼樣了?”
“當然是在床上乾壞事啦!”他壞笑。
我這時才知道他在編故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撇過頭去。
在場的人不過淡淡看了一眼,似乎在他們看來,那種事情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照樣子,我們在其他人眼裡應該是情侶吧?
我轉念一想,準備將角色做足,假裝羞澀帶著幾分怒氣道,“你還要不要臉呀?怎麼這種事情還在這說?沒臉沒皮的。”
他還是一臉壞笑,手撫了撫我的臉,“那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轉頭看向他看著。
他眼睛很清澈,眉眼間帶了幾分霸道的固執,如果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可能就真的相信他是真的很愛我了。
可男人都這樣嗎?這樣玩弄女人的感情?以前總說女人演技高,可我現在發現,男的演技更高。
高得把女人迷得團團轉。
嗬。男人真是惡心。
我的眼裡蒙上了一層冰霜。
他使了個眼神。因為他背對著彆人,所以他們看不到。
我眼裡的冰漸漸消失,一手撐起虛弱的身體,一手拉住他的領帶,曖昧地笑笑。
在幽靜的郊野,一套歐式彆墅映入眼簾,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這裡一共有六層,因為在郊區,每一層的景觀都不一樣。
幾個服務員裝扮的人為我們提著行李,我們都下了車子。
一走,我便發現一陣陰冷。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在車上和淩月一排坐的女生說道,眼裡有著驚豔,衣著有些土氣隨意,像是個老實不錯的農村女孩。
她挽著的男生帶了一副金色絲邊眼鏡,有些青澀,衣著有些隨意普通。
“切。”她旁邊一身著西裝,打扮時尚的的男生用鄙夷地語氣回應,眼裡看著彆墅有著輕蔑,樣子有些放蕩不羈,像是個富家公子,“還沒我家一半漂亮。”
“既然你家那麼有錢,你怎麼帶女朋友來了?”她挽著的男生開口道,護短的表現再明顯不過。
“我們不過是來湊湊熱鬨罷了,獎金才不稀罕。”那富家公子身上靠著的女人說道,語氣帶著幾絲驕傲。
她穿了一身緊身的黑色吊帶短裙,將凹凸有致的身體顯得格外性感,化著濃妝,踩著恨天高,像極了一個不可一世的黑天鵝。
司機一臉和藹地走到門前,從口袋拿出鑰匙串,按了一下掛著的像一個開關按鈕的東西。
門緩緩開了。
司機帶著我們走了進去,服務員提著行李跟著進來了。
“來,大家來抽個紙。”司機帶著我們走到大廳的一張鵝卵石桌子旁,桌子上放在一個不透明紙箱,他拿起來搖了搖,“這裡一共有六層,從二樓開始住人,抽到什麼數字就住哪層,誰先來?”
富家公子先抽了,有些無奈地翹唇,“四樓哎,真衰。”
“哪有哪有,你一直都福氣高照,怎麼可能衰呀,四樓空氣好,不高也不低,剛剛好呀!”濃妝豔抹的女生討好似的應和道。
五楊陌也伸手去抽,拿出來攤開一看,對我說道,“寶貝,六樓哎。”
接下來抽的是一個身著短套運動裝的女生,她身材較好,不胖不瘦,臉頰紅撲撲的,似乎隻抹了防曬霜。
她拿出了紙條,淡淡地對旁邊的男生道,“三樓哎。”
那男生也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阿徊,你抽唄。”路零萌抬起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淩月,眼裡似乎有光,嘴唇微微上揚。
“你來吧,我抽不好的。”淩月淡淡地回應著。
“可是……”
語畢,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入了抽獎箱裡,那帶著眼鏡的男生笑了笑,“既然你們這麼矛盾,那就我先來吧……哎,居然是五樓啊。”
路零萌可愛地笑了笑,拿出了已經不神秘的最後一張紙條,“嘻嘻,二樓離一樓近,挺好的。”
然後服務生便開始上樓擺放東西了。
最後,服務生退了下來,司機和藹可親地道,“我們已經在各樓都安排了機器人,一樓兩個,分彆是做飯和打掃衛生的。其他樓層也分彆有一個機器人,負責打掃衛生。食物我們會每個星期給你們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