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小花的叫聲從外麵傳進來,我連忙跑出去,震驚的看著小花漂浮在半空中,表情很是痛苦的樣子。
“小花!”
“顧大小姐!”
我剛想求救它,聽到有人叫我,原來一樓已經圍滿了好多人,同時點燃了很多燈泡,好像不要錢似的,難怪那麼亮,我還以為是陽光。包括陳玉,還有一個我萬分熟悉的人影。
我盯著她喉嚨就像卡住了一樣說不出話,“暮...雪!”
腦子裡猛的想起我被打的場景,那模糊的影子漸漸的與黃麗雅混合在一起。
“為什麼?”我難以置信的盯著黃麗雅,“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到底是誰?”
黃麗雅沒有理我,隻是不屑一笑,好像我是個陌生人。
剛剛叫我的那人說話了,“惠月,我還以為顧家人有多聰明,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他站起來走到黃麗雅身邊,摸著她的臉繼續,“你們以為隻有警察才會用臥底嗎?我這個頂級臥底可一點不比你們專業的差!”
說完,他得意的看著我,就像傲嬌的孔雀一樣,雙眼滿是鄙夷。
我強撐住自己的身子,手緊緊的握著欄杆,指甲刮過木頭發出滋滋的聲音。
我看到黃麗雅懷裡的那個孩子,他睡得很香,小花也很激動,半空中一直跳躍著,凶神惡煞的對著他們亂叫。
看孩子不動,我冷冷的說道,“你們把孩子怎麼了?”
黃麗雅摸著那孩子的臉,很溫柔,很輕柔,“這孩子很好,魂魄很新鮮!”
她說的輕描淡寫,卻讓我後背發涼,“你們要乾什麼?你們要對孩子做什麼?”我焦急的叫到。
那個男人看起來是他們頭頭,他始終保持著微笑,隻是皮笑肉不笑。
“不做什麼,隻是取點他們的魂魄,過去的魂魄太老了,還是小孩的比較好,不過...”他說著就開始陰險的笑看著我。
“不過什麼?”
“如果可以用你的孩子來交換的話,或許可以不用那麼多小孩!”
他說完,我就呆了,接著冷笑,“我的小孩?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小孩,你就做夢吧!”
“鬼胎!”
“...”什麼?我一臉茫然。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色!眯!眯的的說道,“不,你已經有了,還是一個很純的鬼胎!”
轟!
他的話說完我就感覺一陣五雷轟頂,什麼叫我已經有了一個很純的鬼胎,這什麼意思?
我盯著我的小腹,裡麵偶爾傳來陰冷,我一直以為這是宮寒的表現。
想起那天晚上肖莫名其妙的進來,莫名其妙的將我弄暈,第二天起來我就發現自己...
難道是那個時候?
“想起來了?”黃麗雅尖銳的說道。
我猛的抬頭,狠狠的盯著她,“黃麗雅,你到底什麼人?你這個樣子對得起你媽媽嗎?”
“我媽媽?”黃麗雅冷笑,驕傲的抬起頭,“她本來就該死!”
“你認識殷公子?”我再次問道。
“殷公子?那隻是我們隨便傳出去的一個消息罷了,誰知道你那麼笨儘然相信了!”黃麗雅隨口說道,不時的摸著孩子。
“...!”我無語
我不停的搖頭,x想起這兩個月發生的命案,想起那些一百多個人命,想起青青,我就覺得渾身發冷,恐懼。
“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他威脅我,麵對幾個來扣著我的人我隻能眼睜睜看著,心裡拔涼拔涼,不止因為黃麗雅,想想剛剛黃麗雅被陳玉打的遍體鱗傷,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你看看她現在,哪裡有被打傷的痕跡?
我近乎心灰意冷,我對她那麼信任,而她呢,把我當什麼?
我掙紮了一下,死死的瞪著黃麗雅,你留在我身邊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給我們做飯打掃衛生?”
黃麗雅說了句讓我頭皮發麻的話,“要不然你覺得你的孩子怎麼那麼容易懷的上還能讓你一直不發覺?今天是不是覺得小腹很冷?涼嗖嗖的?”
我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
她冷笑,鄙夷的嗤笑,“因為你今天沒有吃我做的飯!”說著她轉身離去。
我的頭上被戴了一個頭罩,完全擋住了我的視線,但我能感覺到他們。
後來我們上了一輛車,並沒有經過那河水,小花也沒有被帶上。
車子一直開著,一路上先是顛簸後是非常平坦,應該是到了馬路,這裡曾經是侯大勇變異的地方,難道他變異也與黃麗雅有關?畢竟那一路上都是可信之人,隻有黃麗雅是臥底。
此時此刻,我有些懷疑黃麗雅的媽媽和妹妹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現在的我感覺好迷茫,就像墮入永無止儘的下水道一般,順著臭水溝一路駛向大海,然後失去自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