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嗎,有人再哭!”我說道。
“攸...”
“我也好想哭,如果可以出去,我一定要問清楚,他們為什麼如此對我。”
“汪汪!”突然我聽到熟悉的聲音
“是小花!”我驚訝,這狗沒有灰飛煙滅。
恍惚間,一陣風刮過,我的眼前出現一人
一狗,狗是小花,而那人竟然是那個死去的小孩?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我叫土豆!”
“土豆?”怎麼有孩子叫那麼奇怪的名字?
他們不是為了用這個孩子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嗎?現在又為什麼要把我交給警察,到時候他們豈不是會很麻煩?
我抬頭間,土豆和小花就不見了。
坐回角落繼續發呆,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後來聽他說起過。
據說當時張啟興據理力爭那視頻有人擺拍,讓黃麗雅指出問題,可悲黃麗雅拒絕了,她一口咬定我就是凶手,並且是我綁架了孩子,他們去救孩子,結果孩子已經凍死。
問她如何發現我綁架孩子,為什麼綁架孩子?
“因為她是驅魔師,靈魂對於她來說是有很多用處的。你們不知道吧?她其實已經結婚了,而且是冥婚,一個驅魔師冥婚這代表什麼?代表她沒有資格做驅魔師,代表她會為了和她冥夫在一起而做出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當時就這麼說的,我聽了以後狂笑不止,我都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就是覺得可笑。
這就是我當成姐妹的人,這就是我信任什麼都會說的人,這就是所謂的好朋友!
我告訴她關於肖的事情是因為信任她,沒想到這成了我的催命符。
我在牢裡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對著牆壁發呆,倩也是鬱鬱寡歡,我讓她離開就是不走。
“我來了!”熟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我就當做沒有聽見一般。
“為什麼不理我?”肖坐在我對麵,擔憂的問道。
“你來做什麼?”
“我來救你出去!”
“不用了,清者自清,我知道自己是無辜的。”
他猛的一下站起來,“你知道嗎?你的罪名已經被坐實,很難犯案!”
我抬起頭,“你說我心裡想著你就會來救我,可是不止一次的你沒有來救我,每次都是我快死的時候你突然出現,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亂說。”
他緊呡著唇,眼裡冰冷一片,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情,為什麼外婆要把我和他配陰婚。
我摸著陰冷的肚子,諷刺的看著他,“那天晚上你做了什麼?這個鬼胎根本不該存在,隻要他一活,我就會讓他死!”
肖的反應猛的一下很是震驚,好像我奪走了他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他突然凶神惡煞起來,抓住我的肩膀很用力,“我不許,這個孩子必須生下來!”
我冷笑,“憑什麼?我有權利決定他的死活,而你什麼都不是!”
“不能這麼做,這也是你的孩子!”
我不打算理他,繼續我的發呆,不管他如何說我就當做聽不見。
他什麼時候走的我已經想不起來了,我隻知道第二天,我就被無罪釋放,至於
原因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說是有人拿了證據證明我沒罪才將我釋放。
我一直在想這個人是誰。
出來牢裡,沒有人接,沒有人送,我回頭看了眼警察局,隻看見裡麵漫天妖氣升騰,外麵陰氣四起。
我冷笑著離開這裡,來到辦公室,裡麵被翻得亂七八糟,有關警局的東西全部被沒收了,而我的警員證也被撤銷。
顧家驅魔師的身份也因為我的冥婚而一落千丈。我這才知道在驅魔師界裡,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經過娟姐超市的時候,她同情的看了我一眼,並塞給我一些吃的,然後悄悄離去,看著手裡什麼都有,莫名的心酸。
我想起了那段視頻,打開電腦迅速尋找那視頻,沒過一會就找到了,沒想到火成了這樣。
視頻裡背景是一間冰室,裡麵還有各種驅魔的符紙,可是看起來有些怪異。
之後畫麵一轉,在冰床上,放著一個裸體嬰兒,我隔著屏幕都覺得冷。
然後是我暴打嬰兒的場景,先是用腳輕輕踢他,然後是將他抱起來摔在病床上,嬰兒哭了,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