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慕雅畫了最精致的妝容,親自去了顧子言的公司。
顧子言在桌前處理文件。
陽光下,精致到如同雕琢的臉,一絲不苟的西裝。
白慕雅伸手,想要去抓住什麼,又收回,笑著打招呼:“子言,我給你帶了午飯,你吃了嗎?”
她說完,門外就有秘書來通知顧子言去開會。
顧子言看了一眼白慕雅,白慕雅淺笑著望向他:“我在這等你。”
顧子言頓了頓,離開。
一直望著他走遠,白慕雅起身到他的桌前翻找。
隻是她不知道,門前倒回來的顧子言,一直靜靜地聽著屋裡,她給南楓打電話的聲音。
他陰冷的眼裡爬滿血絲,拳頭貼著牆麵,想要把牆砸穿。
“南楓哥,我找到了,我現在過來找你吧。”書桌旁,穿來白慕雅慌張的聲音。
也許她沒有提到去找南楓,顧子言都會就這麼放過她。
這是她逼他的。
顧子言一腳把門踢開,白慕雅雙腿發軟,抬頭望向他:“你,你怎麼回來了?還是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
“給我一個解釋?”顧子言朝她逼近。
白慕雅知道完了。
她冷笑著,決絕地望向他:“沒有解釋,隻是我想要報複,我恨你!”
“好。”顧子言臉色陰暗到極點。
他拽起她的衣領,一路將她提著下樓。
“來人,救命,救救我。顧子言你這個王八蛋,放開……”白慕雅朝著門外大喊,手裡死死地捏著那份證據。
公司裡來來往往地人,看著,望著,不敢靠近,從沒有人見過陰冷成這樣的顧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