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看了一眼屋裡的場景,冷笑一聲,轉身就要跑出去。
卻被人抓住手腕往回一帶,她感覺自己撞進了一個懷抱,一個帶著彆的女人味道的懷抱。
“你放開我!顧子言,放開!”白慕雅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之後就拚命掙紮。
顧子言又緊了緊自己的手臂,語氣裡帶著憐愛,卻決絕:“不放,我一放手,你不知道就要跑到哪裡去了!”
白慕雅手臂一點點撐開禁錮著自己的鐵臂,嘴裡絲毫不留情:“顧子言,這樣的你真讓我惡心,現在不放開我了,之前的那三年,你是去死了嗎?顧子言,我早就說過,不再愛你了,你還糾纏我什麼?”
不愛,這是顧子言如今心底的魔咒,他不允許白慕雅說出這兩個字!
手臂禁錮得越發緊,白慕雅覺得身體,都被箍得有點發疼。
耳邊被噴灑熱氣,顧子言親吻著她的耳根。
“不愛?白慕雅,我不允許!絕不!”
白慕雅看著自己離那張大床越來越近,感受著貼在自己薄薄的外衣上的火熱的身體,心裡不由得泛起惶恐,顧子言不會要在那張床上來侮辱她吧!
不,不要。
易安嫉妒的看著顧子言抱住白慕雅的樣子,越發楚楚可憐的看著顧子言,還要撲過來抱顧子言。
這幅惺惺作態的樣子落在現在的顧子言眼裡,讓他很不耐煩,他冰冷的朝易安吼:“滾!”
冰冷至極,和身體的火熱是兩種極端。
易安被嚇得顫抖了一下,慌忙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出了門。
她從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子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