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一直沒有反抗,就這樣任他擺布,直到回了家,顧子言要把她放在他和易安一起‘戰鬥’過的床上,她才終於有了反應。
從顧子言懷裡掙紮出來,摔到了地上,像是骨頭都摔碎了,她顧不上疼痛,從地上爬起來縮到牆角。
她突然好看不起自己,即使顧子言這樣傷她,她還是會因為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滾床單而吃醋。
看著這張床這個房間她就能想到易安和顧子言在上麵纏綿的樣子,心越收越緊,房間的低氣壓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忍受不了,想跑出去,卻又猛地撞在顧子言懷裡,抬頭看著顧子言,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我不想在這,不想在這個房間,求你了!”
顧子言總算是明白了,順了順白慕雅的頭發,輕聲安慰,“好好好,不在這,我帶你去客房,然後找人把這個房間拆了重新裝修一下。”
把她帶到客房,又把她哄睡了,顧子言這才踮著腳從房間退出來,到下麵客廳,一個黑衣人正站在客廳中間等著。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坐在客廳正中間的沙發上,恢複了身上的王者風範。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低著頭,“事情都處理好了,人已經送回到陳家大宅門口了。”
“沒把人搞死吧?”
“沒,隻是一些皮外傷,隻不過看起來比較嚴重。”
“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