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的氣勢又沒了,她眼眶泛紅:“你太過分了韓臨,你拋下我一個人麵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你……”
韓臨很快打斷,諷刺的說:“易錫城難道對你不好?沒關照你?”
“那是因為你……”施澄想起自己不久前才看到的畫麵,痛苦的閉了閉眼,最終什麼都沒說,何必說出來,還不是自取其辱。
她這樣在韓臨看來,就是承認了易錫城對她好,這個認知讓韓臨怒火快收不住。
他一把打橫抱起麵前的女人,將她扔進後座。施澄的頭被撞到,止不住的犯暈,她摸著頭:“你乾什麼這麼粗魯!”
話音剛落,極具侵略性的男性軀體壓在她身上,嘴被狠狠堵住。
韓臨像是要把滿腔怒火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施澄的嘴唇被韓臨啃的生疼,沒錯,這個瘋男人用的啃,不是吻。
嘴裡彌漫著血腥味,她的嘴唇都被韓臨咬破。
掙紮中,一直有股似有似無的香水味在鼻尖,她知道那是路熹微身上的味道,這個男人才和彆的女人親熱過,她覺得有些惡心。
用儘全身力氣將韓臨踢開,她踉蹌著爬出車裡,蹲在地上開始乾嘔。
韓臨盯著施澄的背影,眼裡的火像是要把那個女人焚燒殆儘,晚宴時還和他親的火熱,見過易錫城後,連和他親近都想吐了麼?
他不顧施澄的不舒服,拉著她重新塞進車後座裡。
“韓臨,我不舒服,你不要這樣!”她推著他,這一次男人有了防備,不會在輕易被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