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了?”白衍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妨說說?”
我抿了抿唇,對他道:“我夢到你在我們村的墳地上,掐死了我爸媽。”
白衍之問:“然後呢?”
“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叫阿香的女人,她好像懷孕了。你摟著她,對她說要把我爸媽的魂讓她噬掉。那個叫阿香的女人,喚出了神藤,神藤的尾端……插入到我爸的身體內。”
話說完後,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神色看不出什麼來。於是,我又問:“那個叫阿香的女人……你認識嗎?”
白衍之聽到這話,垂眉低笑:“我要說認識,你豈不是該吃味了?”
我翻了個白眼,“我沒給你開玩笑。”
“我也未同你開玩笑。”白衍之的手搭在我肩頭,輕聲道:“日後若是看到那個叫阿香的,彆理她直接走。”
“為什麼?”我不解。
白衍之湊到我耳邊,暖流噴灑耳邊時,引起一陣癢,“她、是個瘋子,一個瘋到連十都都怕的女人。”
連十都都怕?我不信,總覺得白衍之這話是在騙我。
“再睡兒吧。”白衍之也不再繼續說那個叫阿香的了,“等該吃早飯了,我再叫你。”
我點點頭,又縮到被窩裡眯了會兒。
快八點的時候,我起來了。吃完早飯,就去給大娘送符了。
大娘看到我來了後,收下符給我搬來了椅子讓我坐會兒。
“今兒早上我問村長來,村長說村子裡頭出了點事兒,現在封著呢,不讓進,去墳地也不行,說什麼事兒就出在墳地。”大娘坐在我旁邊,歎了口氣。
我問:“村子裡頭出什麼事咧?怎麼村都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