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衍之說我遇到過,那想必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不是好東西的話,要麼是衝我來的,要麼就是衝著我腹中的孩子來的。
白衍之道:“隻要你不去管,那東西就跑不出來。”
我不去管,那東西就跑不出來了,這是怎麼一說法?
開口剛想說話,卻聽白衍之冷不防一問,問懵了我幾秒:“崔判官給你的那個掛墜呢?”
剛想答在脖子上掛著呢,結果低頭一看,我脖子上早就沒了那個掛墜?!
起身去彆的地方找了找,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掛墜。
我抓了抓頭,前幾天過陰去地府的時候,我還帶著來啊!這幾天我也沒碰脖子啊,怎麼突然就沒了呢?!
白衍之見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問道:“是不是掉在地府了?”
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什麼,我忙對白衍之道:“在過陰時,有個人在過陰時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地府的禁地。”
白衍之臉色一沉:“我回地府一趟。”
我點頭。
待白衍之消失後,我心急地在屋內走了幾個來回。
想到莫明成那個愛慕者現在在阿竹手中,我就去找了阿竹。
阿竹聽完我的話後,對我搖頭:“她隻讓蠱蟲咬斷你腳腕上的紅線了,並沒有在你過陰的時候,推你去什麼地府禁地。”
“不過、你問這個乾什麼?”阿竹說完後,又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