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痋術的是祝梨。”白衍之望了閻羅王一眼,“我去解,合適嗎?”
閻羅王聽後,不悅地嘟囔道:“這小丫頭又乾什麼了,還讓自己中了痋術。”
我搖搖頭,這我也不清楚。
等閻羅王出去後,我好奇地問白衍之,“為什麼說你解這痋術不合適?”
“解痋術時,中痋術的那方須得解衣,將全身肌膚露出來。”他解釋完,看了我一眼:“你若是會解痋術,倒也不必請五殿來此。”
聽後,我歎了口氣,自己還是太弱了啊!
出了香屋後,就看到祝梨垂頭喪氣地坐在沙發上。
向四周看了一眼,我並沒有發現閻羅王。
走到祝梨麵前,還沒開口,就聽她問我:“任蓮,我這痋術是不是不好解啊?”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解,於是對她說好解。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離開?”她這一問,把我給問住了。
隨便想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後,閻羅王來了,負手立於祝梨的麵前。
祝梨眨了眨眼,指著他道:“欸!我見過……”
話還沒說完,閻羅王就瞪了祝梨一眼,沉聲道:“整天就知道讓人費心。”
祝梨縮了縮脖子,嘟囔道:“真凶。”
我看了祝梨一眼,隨後被白衍之拉著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後,我好奇地問:“祝梨和閻羅王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