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兒一直待到了晚上,他們倆人才離開。這倆人前腳剛走,後腳白衍之就出來了。
抬頭睨了眼還沒出大門的祝梨,他問我:“她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啥?”我裝了一下糊塗,然後將村長交代給我的話說給了他聽。說完後,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這麼平靜地過了一會兒,我剛想開口,就聽他問我,“你去過墳地了?”
我點頭,將另一個村長找上我的事情跟他說了,然後還抽出那張夾在方木盒下麵的紙條給他看。
他看到上麵的字跡後,皺眉看我,“你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的眼?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什麼鬼?這怎麼又扯到我眼上了?
我發懵地去看他。
白衍之將紙條塞回到我手中,讓我睜大眼好好地看清楚上麵寫了什麼。
這還用看嗎?不就是讓我去墳地上把這個盒子給少了嗎?我敷衍性地看了一眼字條,發現上麵隻寫了一個破字。
我以為我看岔了,揉了揉眼,又重新看了一遍,上麵寫得還是一個破字。
“不對啊。”我拿著那張紙條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我白天看得時候,寫得是讓我把那個空盒在墳地上給燒了啊!”
忽然想到了點什麼,我拿著紙條問白衍之,會不會是那個假村長給動的手腳?
他接過後,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來,讓我弄點香灰來,抹在這紙條上,看看燒出來的是什麼東西。